我心里也明白的,说实在,虽然我们两个之前闹过几次不愉快,但皆已经事过境迁了,眼下我没有任何过错,他即便想要我们命,可如果不拿出个正当的理由,他也不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就要我的命的,最多大不了,不让我做官而已。”
福居担心道:“兄弟,理虽如此,但你还要有所准备才好,要知他现在可是皇上,金口玉言,万一不提新事,只说旧事的话,就不好了。”
张从宾无可奈何道:“福哥,这个我也明白的,可眼下我无兵无权,想也是白想,只有听天有命了。”
“、、、、、、”
两人沿着官道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便催马赶车进入一个镇子里去了。
镇子虽然很大,但里面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景向,街道上象霜打了一样,冷清清,人影稀少,街道两边做生意的,除了有几个卖瓜果蔬菜的外,至于贩卖其他贷物的,更是了了无几,少之又少也。
张从宾眼见时间已是中午时,一行随机在一个门可罗雀的饭店前停了下来,随机下马便走了进去。
那饭店老板正栽嘴打着瞌睡,猛然惊醒后,立刻便欢喜着招呼了上去,“客官,您来了,快里面坐,”并随机便又是摆凳子又是擦桌子,上前侍候去。
张从宾一行要了两张桌坐定后,随机便边喝茶边报要起饭菜来。
饭店老板好不容易才等来了生意,自不敢慢怠,一声应答后,随机便回厨房,张罗起来,且不大功夫,便将张从宾他们所要饭菜,做齐送了上来。
张从宾等看饭菜上齐,随机便动筷吃喝起来,吃喝间禁不住向饭店老板问询攀谈了过去,“老板,请问您贵姓,年庚几何呀?”
鼻直口方,眼大眉粗的饭店老板笑呵呵道:“客官,您高抬了,我免贵姓赵名茁然,今年四十刚过,您有什么事啊?”
张从宾道:“我没什么事,随便问问而已,唉,赵掌柜的,你们这个镇子看起来也很大的,为什么怎么这么冷清啊?”
赵茁然苦笑道:“你问这个,还不是因为收税的闹得,你卖个东西,还不够交税钱,那个还敢做生意呀。”
张从宾诧异道:“是嘛,税收就那么重嘛?”
赵茁然道:“可不,现在皇上不是与契丹干亲嘛,为了讨好他们,逢年过节都要给他们送礼品的,这些他们又不会生,不往下面征收,谁给他拿呀,故才闹得我们这个镇子,民不聊生,无人再经营也,再过几天,如果生意还像今天一样,我也要关门停业的。”
张从宾道:“是嘛,那到时谁要走到这里,就没有个歇脚吃饭的地方了。”
赵茁然道:“没有办法呀,我也不想的,可他们正税之外,名目繁多的杂税太多了,交不起不说,你也抗不了呀,唯有不干,才能逃避啊。”
福居诧异地问道:“赵掌柜的,那你不干了,你们全家吃什么,喝什么呀?”
赵茁然苦笑道:“吃什么,喝什么?客官,虽然我即没有田、也没有地,就是拉棒要饭,我也不能让他们天天逼着我要税的,要知如欠税不交的话,他们会逼死人的。”
张从宾、福居二人闻言,自是吃了一惊,一时间,自谁也没有在追问下去。
“赵掌柜的,这个地方离洛阳还有多远啊?”
“这个嘛,离洛阳城已不是太远,如果中间你们不休息的话,估摸着在天差黑的时候,就可以到达洛阳城的。”
“是嘛,那咱们快吃吧,吃完饭就赶路,天差黑前,咱们可以赶到洛阳城了。”
张从宾一行闻言后,随机也不在说话,便沉默寡言,舍急慌忙用起午饭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