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现在有了这天赐良机,又怎肯错过,大堂上对李永安夫妇一阵安慰后,与福居一番商议,决定将三清观所有人等,全部抓回,然后再行细查慢问后,随机便号令自己的亲军卫队,带领着三班衙役,以及李永安夫妇,便前往三清观那里搜查抓人去。
话说张从宾在侍从的簇拥下,很快便到了三清观前,但只见观周围,都是粉墙包裹,墙边所种植树木,不是杨柳,就是古槐,皆已高大成荫,血红的一座朱漆门楼,上悬金书扁额,题着‘三清观’三个金光闪闪大字,山门对过,乃是一带照墙,傍墙停靠着众客的车辆,轿子什么的东西。山门内外,烧香的往来不断,当看到张从宾带兵到来后,不等其驱赶,立时,便四散走开。
且说张从宾先吩咐军队从外面四面包围了三清观后,这才翻身下马,带领着三班衙役,往三清观里面走去。
那看门的道士正午后小憩,猛闻节度使张大人前来搜查,自是大惊,急忙便飞快向观主徐转运报告去。
那徐转运在房内正和刘也等人说着闲话,猛闻后,常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猛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己一向做事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他张从宾今天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呐,这所为何事,难道是因为之前抢劫饷银之事不成,可那件自己已经和许审环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把柄了,他怎么会,再说如果有事的话,他早就该动手,搁不到现在才来的。一定是另有他事,可这几个月来,自己并没有做过任何事,怎么会有事的呐,也许他是前来烧香礼佛的吧,管他的,真万一有什么事,还有许审环的,他对自己决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救的,想到此,他的心顿然安稳了下来,刹时,急忙整理了衣服,扶正了道巾,撞响了钟鼓,唤齐了众道后,带领着大家,便往山门口迎接张从宾去。
张从宾在徐转运等众人的跪拜接迎下,进得三清观后,即不烧香,也不拜佛,径入主持室坐定后,立刻便对前来叩拜的徐转运问了过去,“徐转运,你就是这三清观的观主,这三清观一切事务,皆是你在处理嘛?”
徐转运自没有想到他开口会这句话,虽感有些诧异,但还是小心回了过去,“回大人的话,正是贫道主持,这三清观一切事务皆贫道管理。”
张从宾针对其膀大腰圆,一脸凶象,心中自是来气来火,立时言道:“徐转运,今天我来,不为别事,乃是有人控告,说你这三清观里,窝有歹人,特意到此来检查的。”
徐转运闻言,急忙辩解道:“张大人,我这道观本是个修行向善之地方,怎可能藏有歹人呐,一定是有人违反了道规,遭到斥责后,气忿不平,故意编造栽赃诬赖我们的,请大人不要相信那些小人之言。”
张从宾道:“徐转运,你激动个啥,有没有我查了才知。你速去把名簿拿来,并将他们全部唤来,我要一个个检查。”
徐转运闻言,不敢怠慢,急忙便着道人从新撞钟,招唤已经散去众道人去。
那些已经散走,回到自己房间的众道人自不明白怎么回事,闻声后,立刻便仓忙奔来,不多一时,便已到齐,排队等候在了主持房门外了。
张从宾看人已经到齐,随即便安排福居拿着名册,出外挑选脸上受伤之人去。
福居自不迟缓,拿了名册,便走出房门,对排在外面的众道士,挨个查看去。且时候不大,当发现一个名叫周兴的道士,脸部受伤时,随机便着人锁住,推到张从宾面前去。
张从宾见之,自然高兴,随机便问了过去,“小子,你可知罪呀?”
肥头大耳,尖嘴猴腮的周兴曾经做过无数的恶事,深知不管那一件讲出,自己都会死上八回十回的,面对其不着天地的问话,刹时,故作迷茫,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