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刘管家,此时而来,看情况你一定还没有吃晚饭,”刘也吩咐道:“周兴,你去伙房,为刘管家拿双筷子添只碗,让他坐下来和咱们一齐吃。”
刘明堂急忙劝阻道:“周兴别、别、你别去了,我没吃也不吃的。”
那周兴一米六、七的身材,长得肥头大耳,尖嘴猴腮,遭阻后,自是诧异不解,“刘管家,怎么,显我们动过筷啦?”
刘明堂埋怨道:“周兴啊,周兴,你想什么呐,你怎么不想想,我这个时候到这里来,能是为了吃你们这一口饭嘛?”
周兴也顿觉言语不当,解释道:“刘管家,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的。”
徐转运急忙问道:“刘管家,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你如此忙张呀?”
刘明堂端起一个茶杯,一口气便喝光了里面的水,而后,放下茶杯,挥手拭去嘴角的水珠后,眼见满屋也没有外人,随机便打开窗户说亮话,直截了当言道:“杨观主,你还记得半个多月前,在盐池与灵武之间交界处,你亲自下手抢劫饷银的那件事嘛?”
徐转运笑道:“刘管家,这才几天的事呀,当然记得,怎么啦?”
刘明堂苦笑道:“杨观主,那事发了。”
“什么?“徐转运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便诧异不解地问道:“刘管家,到底怎么回事呀?你仔细说来。”
管家刘明堂掐头去尾,从中间说道:“徐观主,当初在你们抢劫饷银前,许大人,不是特意安排了盐池的总捕头罗新尧参与协助你们嘛?”
徐转运应声道:“是啊,要不是他,我们还不会脱身那么快呐,怎么啦?”
刘明堂道:“徐观主,罗新尧这小子现在已经被张从宾抓了起来,他不仅把放藏饷银的地点说出,而且为了将罪折功,求得张从宾的宽大处理,还亲自带领张从宾他们将饷银取了回去,许大人知晓后,自是生气,决定趁着罗新尧还没有供出你们的机会,今夜发动劫狱,从而将罗新尧杀而灭之,以绝后患。故此,我才急促而来,要你们全部进城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徐转运明白后,生气道:“刘管家,说起罗新尧这个人来,当初我见他第一眼,我就说他罗新尧不行的,许审环他还不信,假如当初要听我的,事成后就随机干掉罗新尧的话,会有这事嘛?硬是不让,现在好了,出了事急了。”
刘明堂劝道:“徐观主,事已至此,在说也已经晚了,还是先照顾眼前吧。”
徐转运停止了抱怨,深知要他们全部进城,决不会单劫狱这么简单的,不解地问道:“刘管家,许大人,现在什么意思,他想要我们全部进城做什么?”
刘明堂直言不讳道:“徐观主,许大人意思就是,让我告诉你们,今晚他要劫狱,要你们协助他,万一劫狱失败的话,就一不作,二不休,冲进节度府杀死张从宾。”
徐转运道:“原来许大人要玩大的呀,那太好了,说心里话,他早就该这样了,刘管家,你请先回去吧,我们收拾准备一下,随后就到,告诉许大人,我们决不会误事的,还如从前一样,会还在距许府不远的,刘家破宅里聚齐,等候许大人命令的。”
刘明堂道:“好,那徐观主,咱们就此说定了,我可回去了。”
徐转运道:“行,我还要准备,不送你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走了。”刘明堂说着便离开三清观,借着暮色回城去了。
徐转运看其离去,随机便向刘也、李勇等下达了进城命令来。
刘也,李勇等人自不怠慢,随机便各自回到住处,叫喊上自己的手下,带上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