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吧,免得让许审环发现你的行踪就麻烦了。”
杨凤鸣道:“好吧,那我可着手调查我的事了。”
福居说“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可不要意气用事。”
杨凤鸣道:“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决不会让许审环发现的,如有什么新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好吧,我走了。”福居看杨凤鸣吃罢,随机便和杨凤鸣收拾碗筷放到饭盒后,提起饭盒便回去了。且一回家,向赵越交待了两句后,随着便和张从宾一起骑马二次前往盐池县那里调查粮饷被劫之事去。不在话下。
话说杨凤鸣送福居离开后,伤已经好透的他自也无心在睡觉休息,沉思合计了一下,觉得唯有先找到那晚闹腾最凶的许向荣问一下,才能破解心中的迷团后,随机在破房的灶台那里找了一些锅灰,往脸胡乱描划几下,让别人一眼不能认出自己后,这才拿了顶破草帽,走出了居住地,假装乞讨的样子,往许府的大门那里,寻找机会擒拿许向荣去。
他原本以为那许向荣好吃、好赌、好嫖,要不多久,就会耐不住寂寞独自出门的,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连在许府大门前,踅转了五天,连许向荣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更不要说擒抓他的,自让杨凤鸣有些困惑,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并不甘心,仍然坚持踅转在许府大门左右,耐心地等待着许向荣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傍晚,杨凤鸣正准备离开时,猛然看到许向荣一摇三晃着独自从许府走出时,自是高兴,随机便紧跟在后面,看其往那里去。
那许向荣自不知后面有人跟踪,一路踉跄着,到一个名叫怡红院妓馆门前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了眼见无人注意自己时,这才抬腿走进了怡红院去。
杨凤鸣看其进了怡红院,并没有立刻跟进,而是,急忙先回到自己的住地,清洗了脸上锅灰,换穿了身上的衣服,收拾干净,看上去象个有钱人后,这才反身折回,不慌不忙地向怡红院走了进去。
那怡红院鸨母见之,自是欢喜不尽,不等杨凤鸣开言,立刻便笑脸相迎上去。“客官,您来了,快里面请,姑娘们,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呀。”
刹时间,五、六个花枝的姑娘随着叫喊,立时便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边向杨凤鸣打着招呼,一边便上前拉扯去。
杨凤鸣原本并不是到此寻欢作乐的,猛然见之自是有些不适,急忙便喝退了她们拉扯,平心静气地向老鸨问了过去,“妈妈,我今天不是寻欢的,而是奉了许大人之命,前来找一人的,还请你配合一下,告诉我他在那里?”
老鸨诧异地问道:“许大人要你到此找人,那他让你到这里找谁呀?”
杨凤鸣道:“他呀,就是刚进来的许向荣。”
老鸨不屑一顾道:“你说他呀,就在二层,楼梯口上去,往右第二间里。”
杨凤鸣闻言,自是高兴,“谢了”快步便向楼梯上走去,飞步到了门口,生怕因自己声音,而吓跑了许向荣,随机便转换腔调,叫喊开门去。
那许向荣正和一个妓女说着情话、调着情,猛闻叫房声,自是气恼,口重气重问了句“谁呀?”便拉开了房门来。
杨凤鸣见房门打开,自不等其看清自己的面容,掏出匕首便逼了过去,那许向荣猛然见之,自是吓傻了,被逼之下,只得一步步退回房间去,杨凤鸣进入房间后,自也不回身,勾脚便将房门给关了上去。
许向荣猛然遭擒,自是大惊,当看清来人面容后,自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立时吓得‘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哭天抹泪地求饶起来,“杨、杨、杨爷,至前那一切,皆是职责所在被逼无奈,不是我有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