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涕零道:“恩公,您的救命之恩,我这一辈子做牛做马也报不完的,我这一跪拜,比起您临危不惧的出手相救,可说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恩公,请问您尊姓大名,那里人氏呀?”
“杨凤鸣,咱们朋友之间,用不着这样客气的,你看我是谁?”那人说着,便顺手不慌不忙取下了蒙脸布来。
杨凤鸣当看清那人的面容,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诧异地问询了过去,“原来是你,我还当,唉,你怎么知晓我在那里陷于绝境啦?”
且说那人不是别人,他乃福居也,至于他怎么会出手相救杨凤鸣,这个说来很简单,那就是当他街谈巷议中道听途说杨凤鸣被抓这件事后,他自是不相信杨凤鸣会是盗贼,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无所事事的他心中思虑着杨凤鸣乃盐池人,于是便漫无目的地上街往城南门那里逛荡去。
常言无巧不成书,事出必有因也。福居逛荡着行走到城南门附近,猛然看到慌乱的路人四处乱逃时,他急忙便上前挡住慌乱的路人打听怎么回事去,当听说到杨凤鸣被围时,他从路旁树上取下一根木棒后,急慌忙便赶了过来,当一眼看到杨凤鸣已经千均一发时,自也顾不得对方人多势重,大叫着便冲打了过去。于是便出现了开始那一幕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说你怎么会在那个时间段出现的。”杨凤鸣明白前因后果后,心中之疑惑,自是顿然而解也。
福居面对其焦头烂额、狼狈万状之情况,困惑不解中禁不住问道:“杨凤鸣小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呀?”
“唉,说来一言难尽啊,”杨凤鸣自不作隐瞒,刹时,便将昨晚捉贼被抓,自己遭到栽赃陷害一事,以及后来许兰英助其逃走,及自己出城养伤,再寻栽赃之人的计划,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也。
福居明白事情起因及经过后,自是支持其想法,针对许审环正到处搜捕捉抓之情况,立刻便在紧临着灵武府衙附近的地方,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的院落,将其安置了下来,又为其准备了早饭后,让其吃着,这才不慌不忙上街找寻大夫去。福居一番东寻西问找到大夫,向其说明了伤情,等大夫备齐了用药后,随机便带其到了杨凤鸣的住处去。
那杨凤鸣面对着福居对己如此细心呵护,心中自是感激不尽也,“福哥,你如此这样对我好,你让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福哥,我谢谢你了。”
福居道:“凤鸣小兄弟,什么话都不要说,等养好你的伤,找出栽赃之人,查出他为什么陷害你,这才是你的任务,其他的都不要想。”
杨凤鸣道:“我明白,福哥,你放心我定配合大夫,尽快治好伤,早日调查去的。”
福居道:“小兄弟,等养好了伤,查出了栽赃陷害之人,这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至于其他的,皆为次要也。”
“福哥,我明白。”杨凤鸣说着便配合大夫,清洗治理起身上的伤来,虽然有些疼痛,但他咬紧牙关自是不吭一声也。
福居看大夫一阵忙碌将杨凤鸣身上的处理好,交待安排杨凤鸣好好休息后,随机便送大夫离开了那里,自己则上街查看许审环的搜捕情况去。
杨凤鸣为了早日养好伤,找出栽赃之人,洗清自己的冤屈,并将许兰英迎娶过来,自也不想许审环搜捕不到,以及王媒婆上门提亲时,他将会如何反应。便配合着大夫隔三差五的治疗,吃着福居天天亲自送来的一日三餐,安心地养起身上的伤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飞短流长,眨眼间,二十多天便过去。
话说杨凤鸣在大夫的治疗下,,眼见双腿虽还有些隐隐作痛,但行走起来已无有什么大碍时,自是欢喜也,这一日巳时,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