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没有偷过许府任何东西的。”
许兰英面对着五花大绑的杨凤鸣,厉声斥问道:“杨哥,正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特意过来看你的,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父亲他为什么一口咬定你是盗贼呀?”
“英妹,你要相信我,我决不是什么盗贼的,那一切一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的,事情是这样的,”委屈杨凤鸣于是,便将晚上许审环请自己喝酒,以及半夜捉盗被抓,搜查有赃的经过,及自己受刑不过,招认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杨哥,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想法说服我父亲的,让他从新调查这件事。”许兰英闻听后,自更加坚信杨凤鸣是冤枉的了,说话间,趁许向荣不注意,便偷偷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了杨凤鸣去。
杨凤鸣自是感激,“英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栽赃陷害之人的。”
“好,杨哥,我相信你,时间不早了,有事咱们明天说。”许兰英说着便退出了房门,心安神泰地回绣楼去。
许向荣看许兰英她们离开后,随机便上前对杨凤鸣的身上的绳索检查了一番,眼见无有任何松动后,这才关好房门,锁上了门锁,又房外站岗值勤去。
话说杨凤鸣看其关上门,到了外面后,面对将要亮的天,心头虽然焦急,但还是又少等了片刻,耳闻外面无了动静后,这才拿出匕首,慢慢割划起了身上捆绑的绳索来。随着一阵折腾,拿掉了身上的绳索后,立即便向房门外查看去,当看到外面的看守们因天就要明亮,仍精神抖擞时,心头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如不尽快逃走,等天亮的话,自己就是插翅也难逃走的,面对双腿受伤的情况,确定破门而出这条路行不通后,抬眼对房内上下的情况观看了一下,眼见除破房而逃外,别无他路后,刹时,忍着双腿疼痛,飞身便爬上房梁,利用手中的匕首割断了四、五根椽子,划开椽子上面席子,顺手拉掉上面的柴草,露出自己可以通过的洞口后,纵身便跃到了房顶上面去了。当查看到并无人发觉自己后,随着趁着黎明前的黑暗,便穿房越脊、慌慌忽忽逃离了许府去。
光阴如箭,时光如梭,瞬间即逝,天,眨眼间,便由黑变白,已经大亮了。
话说许审环随着天亮,从床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后。心中有事的他自早饭也不吃,便先往柴房查看杨凤鸣的情况去。
许向荣等面对着大亮的天空,正一个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当见许审环一大早上,便赶了过来,急忙理迎了过去。“老爷,这么早您可起来啦?”
“是啊,心中有事睡不着啊,不然,不会这么早起来的,向荣,杨凤鸣怎么样,这一夜没发生什么事吧?”
“老爷,杨凤鸣这小子,经过昨晚那顿暴打,老实得很,到现在都没叫一声的。”
“是嘛,别不是受刑不过,死了吧,快开门看看。”
许向荣闻言,自不敢怠慢,立即便手忙脚乱地开锁,推开了房门去。
许审环抬步便走了进去,当他空荡荡的房屋里除了有一堆带土的柴草,正对着的屋顶上方有一个露着亮光的洞口外,房屋里早已无人时,自大吃了一惊,立时回自便向许向荣等斥问过去,“向荣,杨凤鸣他人呐?”
许向荣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结结巴巴,自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我、我、我,他、他、他、、、、、、”
“你这草包饭桶,我真白养了你们,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快搜去。”
“是、是、是,”许向荣等人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连连答应着,立时间,便跑出柴房乱喊乱叫着,满院晃找起来。
话说管家刘明堂从床上起来后,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