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节度府去。”
“好的,老爷,”门外的许向荣闻听,答应着随机便备马去。
许兰英眼见其什么都不问,便一口拒绝,心里自是气恼,刹时,也不在辩论争吵,说了句“父亲,你不同意算了,反正我不管你同意是否,我都要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拉上母亲,便走出了书房去。
知女莫若母,许张氏早已看出女儿的心事,在将要走出房门时,回头道:“孩子她爹,我告诉你,女儿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意中人了,你看怎么办吧?“
“什么?真是气死我也,”许审环闻言,心头虽然自是生气,但心中有事的他自也无暇说教,“我的乖女儿,你最好不要那样想,我是坚决不同意的,你等着,回来我再和你算帐的,”说着便忽忽回到卧室,换了官服,骑马往灵武节度衙门去了。
且说张从宾正在衙门里为吕正春的一无所获、空手而回,而百思不解着,忽闻许审环前来求见,说了声“有请,”随机便迎接了出去。
许审环见之,立刻便客套地问询了过去,“张大人,几日不见,一切都还好吧?”
“好、好、好,许大人,屋里请,”张从宾说着,便与许审环房并行走进了客厅去。
许审环进屋一番客套,落坐看茶后,随着便假装放心地问起宝光寺遇袭之事来,“张大人,今天早上吃饭时听我姑娘讲,昨天你在宝光寺那里视察时,意外遭到了十多个标形大汉的围攻,这是真的嘛?”
张从宾心有余悸道:“许大人,这是真的,当时要不是你姑娘她们的话,我就没命了,真感谢她们的出手相助呀!”
许审环故作振惊道:“原来这是真的呀,我还当她说笑呐,张大人,您受惊了。”
张从宾不在乎道:“谢谢你的关心,没啥的,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许审环道:“张大人,您初到此地,不熟悉这里情况,所以才会遇到这样的事,要知这里民风彪悍,野蛮成性,稍有不合,便立马开战,且动起手皆是往死里整也,不然,就不会有官员死亡了,你的前任康福大人也就不会上奏朝廷,急着离开这里了。”
张从宾深有感触道:“是啊,这群王八蛋,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在与他们交手前,根本不容我讲话,如若在犯到我手里,我一定要他们的狗命的。”
许审环故作诧异道:“怎么,张大人,袭击你们的人,没有抓住啊?”
张从宾道:“没有抓住嘛,要是抓住的话,就不说这了,他奶奶的,人没有抓住不说,就连他们的蛛丝马迹都没发现,他们可真狡猾呀。”
许审环道:“张大人,不要懊恼生气了,抓没抓住对您来说,这些都是次要的,只要咱们人没事,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下次,注意小心点就行了。”
张从宾道:“对对对,许大人讲得正确,应该庆幸啊。”
话说许审环在言谈中当得知张从宾不仅不知何人所为,而且也没有抓住刘也、李勇他们逃脱后的任何把柄时,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刹时,也不在往下细谈,起身告辞道:“张大人,你安全无忌,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吃午饭,告辞了。”
张从宾挽留道:“慌什么,许大人,在我这里吃完午饭,再走也不迟的。”
“谢啦,张大人,告辞了。”许审环说着,起身便走出了房门去。
张从宾起身送许审环走后,随机便忙其他事情去了。这不在话下。
但说许审环由灵武节度府回到家,听罢午饭后,心中想着老婆那句女儿已有意中人的话,不等老婆许张氏起身,随机便问询了过去。“、、、、、、老婆,我去节度府前,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