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谢谢皇上,没什么事我回去准备了。”
“行,出发时,我就不送你了,你多保重啊!”
“谢了。”张从宾眼见无法改变,接旨后随机便下殿,回去安排了。
不说张从宾离开金殿后,石敬瑭他们又谈些什么,也不说张从宾怎么准备,但说福居看着儿子福煜,一天天大了起来,心情自是高兴,整日除了在柴行忙外,就是与儿子互动,忙着教起识字学武也。
这一日,福居他们到张从宾串门,听说了张从宾被派往灵武时,自也感吃惊也,面对张从宾全家愁眉不展、如上刑场之表情,思来想去,自不知从何劝导也,是夜,回家后便和妻子朱宝珍商议起如何帮助张从宾一事来,当一番商量,除亲自前往保护外,自别无更好方法时,决定跟随后,为了便于随时出发,次日,福居便处理起手头的一切事情来。
在说张从宾经过一番安排,在自己的队伍中挑选了以吕正春、彭青山两人为首的二十多人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卫,办好一切手续后,不日,便带着家人离开洛阳走马上任去。
张从宾骑马领头走在熟悉的街道,看着东来西去,南来北往的人流,面对着冷冷清清无人相送的情况,心情自是非常沉重,正当他指挥载着妻子儿子的马车先行走出城门后,自己跟随着也要打马出城时,一声熟悉的喊声,忽然从后面传了过来,他自觉奇怪,禁不住勒马便回看了过去,当看到乃自己的结拜大哥福居赶着一辆马车,急冲冲由后面赶来,并在他面前勒马停车时,禁不住便埋怨了过去,“福哥,那天咱们不是说好,不让你来送了嘛,你怎么又来了,而且还赶着车,真有你的啊。”
福居道:“谁说送你了,我们这也是要去灵武的。”
“什么?”张从宾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质问道:“你们也去灵武,福哥,你开什么玩笑啊?”
福居一脸认真道:“从宾兄弟,谁和你开玩笑,我们可是真的。”
朱宝珍附合道:“是啊,从宾兄弟,我们是真的。”
张从宾根本没有想到福居为结拜之友谊,竟然为了自己而放弃自己的一切,一时间,心情自是有点激动,不知说什么好了,语无伦次道:“福哥,你这突然袭击,也太让人有点吃不透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啊。”
福居道:“从宾兄弟,你让我说什么,没什么可说的。”
张从宾埋怨道:“福哥,你不该把工作辞掉的,要知那一切多不容易呀,”
福居道:“兄弟,那没有什么可惋惜的,不就一个柴行经纪嘛,没啥可留恋的。”
张从宾有些惋惜道:“福哥,要知那一切多不容易呀,好不容易你们日子才过好,怎能为我而放弃那一切呀!”
福居道:“兄弟,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就外了,当初,要不是你拼死搭救我们的话,我们能有今天嘛,现在你需要帮助时,我能袖手旁观,置身事外嘛。”
张从宾虽然非常感激他的有情有义,但心里终觉他还是不应该去,转口劝告道:“福哥,眼下这个情况与那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兄弟我乃官家派遣,而你无名无份的。那里无任何发展前途,也无任何出头之机会的。在说此去还九死一生、凶多吉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哭天无泪的。你回吧,不值得你去的。”
福居道:“从宾兄弟,别说那么,值不值那是你的看法,而我认为值就行了。哥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应该明白哥的心意。”
“、、、、、、”
张从宾眼见在劝说也已经不行了,刹时,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福居自是高兴,立刻便驱车追赶张世杰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