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查起帐本来。
丁、田二人虽然在帐目上做得自是非常仔细,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最终还是被查了出来。
话说张从宾有了丁延徽与仓官田继勋二人利用职务之便,营私舞弊,贪污腐败,侵吞的国家储备粮的证据后,随机便提审丁、田二人来。
那丁、田二人开始之时,自是矢口否认,但经不住一番过堂,便招供划押承认了一切,不仅招供了许多,而且还说出了许多官员卖官鬻爵之事也。
张从宾闻知后,顿时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没人审问二人了,为什么在自己审问之时,会有那么多官员为其说情求饶了,原来皆怕其说出自己的事也,面对着这种情况,深知对于丁、田二人之事,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就会带来杀身之祸的,为了即不引火烧身,又不多生事端,思考中决定单对丁、田二人严惩后,随机便连夜亲写起奏章来。然而,就在他写完奏章,收拾好一切准备休息时,一把短刀‘嗖的’一声从窗外飞了进来,‘啪的’一下插在了桌面上,他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谁呀?”抽刀便冲出房门寻找起来。
夜,漆黑一团,悄无声息也。
张从宾生怕遭到暗算,急忙便将隔壁所住的吕正春、彭青山二人喊叫了起来,三人经过一番东寻西找,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他们随机添人加岗,增加了巡逻后,三人这才悻悻走回张从宾的住室商量对策去。
张从宾进得房门,当一眼看到刀尖的下面有一封书信时,急忙上前便拔下钢刀,取下书信,打开摊在了桌面的灯下,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写道:
张从宾格下,此番写信与你,别无他事,主要是为丁、田二人求情也,请不管他们做事如何,都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我们定会感谢不尽的,到时定会送上黄金千两,以示感谢的,如果不照办的话,下次就不是这样了,定会取尔等性命的,敬请三思。
三人细看后,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不用讲,一定是丁延徽、田继勋二人的同伙为了营救他们二人,以此前来要挟他们从宽处理的,面对着这无耻的伎俩,吕正春禁不住问道:“大哥,怎么办啊?”
彭青山不等张从宾有所反应,立即便应声道:“什么怎么办?正春,当然是保命要紧了,案卷在咱们手里,想怎么办,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对不,大哥?”
张从宾反问道:“兄弟,照你说,这事我是保命第一了。”
彭青山道:“是啊,大哥,对于丁、田二人合伙侵吞储备粮这事,皇上虽然知晓,但苦于没有证据,自无法定罪的,现在咱们正好利用手中权力,轻判与他们,从中谋利,不仅不得罪人,而且还有黄金可赚,一举两得,这样的好事咱们何乐而不为呐。”
吕正春赞同道:“是啊,大哥,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呀。”
张从宾思虑重重道:“青山兄弟,你这主意不好,你想过没有,万一这是咱们的仇家故意设计的话,咱们其不是正中圈套嘛?”
彭青山道:“张哥,你想多了,那会有人利用这个机会陷害咱们呀。”
张从宾担心道:“青山兄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心隔肚皮,虎豹不堪骑,在这乱世中,遇事不得防啊,”
吕正春道:“大哥说的也是,在乱世中人心难测呀。”
张从宾笑道:“在则,两位兄弟,即便真是丁、田二人的同伙前来恐吓,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封信,就吓得咱们屁滚尿流,乱了阵脚的话,如果传出去,咱们弟兄还怎么在这世上混,其不让人笑掉牙嘛”
彭青山道:“大哥,如此说的话,依你的想法,你将如何处理呐?”
张从宾道:“这个,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