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人皆指证你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孙走运、齐小凡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沉思片刻后,孙走运狡辨道:“皇上,我们是没有主谋杀害李光阳的,至于他们十多人为什么要栽赃嫁祸于我们,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与他们素不相识,又怎么知他们的情况呐。”
李嗣源道:“是嘛,如此说那一切皆王小辉他们自己所为了,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来呀,宣那王小辉等上殿回话。”
殿头官不敢怠慢,立刻便传旨招见王小等上殿见君去。
殿下侍卫亲军闻旨,不敢怠慢,押解着绳捆索绑的王小辉等十七人便上殿见君去,且一到殿上,立刻指挥王小辉等人便分成两排,“扑扑通通”跪拜下来,见驾参君来。
李嗣源虽然身为皇帝,但由于自小从没有进过学堂,心中自没有什么过多道道路数,随着便问询了过去,“王小辉,尔等自供状上说是受孙走运、齐小凡二人花钱雇佣,在他们的授意指挥下杀害了李光阳,这可是事实呀?”
王小辉等猛闻,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禁不住抬眼便往周围乱看去。然而,还未等他们看清周围的情况,一声怒吼便在他们耳边响了起来,“瞅什么瞅,这是你们乱瞅的地方嘛,找死呀,快回答问题。”吓得他们急忙便又低下了头,刹时,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回皇上的话,那一切皆是真的。”
李嗣源诧异道:“即然是真的,那为什么孙走运、齐小凡却说那一切不是事实,皆是你们自己所为,这是怎么回事,速速说来。”
王小辉等眼见孙、齐二人为了自己的性命,自不管他们的死活,心中自是气恼,深知对于这杀人之事,横竖都是死的,为了死得其所,自也不在考虑其他,立刻直言不讳道:“皇上,您别听他们胡说,我们皆是受他们二人指使,才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决非自愿而为的,试想一下,我们与那张从宾素不相识,今日无仇,往日无冤的,为何要杀害李光阳后,再嫁祸给他呐。”
“王小辉,尔等胡说些什么?不想活了吧。”齐小凡闻言后,自是生气,立时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喝斥了过去。
王小辉见之,又岂肯认输服罪,立刻但还击过去。“齐小凡,你胡说些什么,你不要为了自己活死,而倒打一耙,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不对,弟兄们。”
双方刹时,便在金殿上互相指责,骂阵起来。
李嗣源见之,自是生气,立时便斥责了过来,“尔等什么人,金殿之上,意敢胡言乱语,恐吓他人,真是胆大妄为、目无王法也。”
齐小凡急忙辩解道:“皇上他们胡言乱语,瞎说乱讲,小人气愤不为而已。”
王小辉见之,又岂肯认输服罪,立时便还嘴过去,“皇上,他齐小凡才胡说八道的,我们才句句属实,不谎不骗的,不信,他们皆可做证的。”
其手下立时附合道:“是啊,皇上,我们只是从犯而已,决不是什么主犯的,您可要从轻发落呀。”
张从宾也立刻不失时机地闪身上前插口道:“皇上,情况您都看到了吧,微臣没有屈打成招吧。”
石敬瑭本以为只要孙走运他们合成一气,皆一口咬定屈打成招,就可灭掉张从宾的锐气,从而从容除之。自万没料到他们一盘散沙,审来问去结果会是这样,痛失面子的他自是怒恼极了,不等李嗣源开口讲话,刹时,一步上前,便怒斥起孙走运来,“孙走运,你不是说你没有参与嘛,他们为何皆指证你呀?”
孙走运面对其斥责,自是不知如何回答,“驸马爷,我错了,千万可要救我。”
“你这狗奴才,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