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集合来如何?”
“行,那我们去啦。”吕、彭二人说着,分头便冲入乱军中寻找起自己的人员去,这一切不在话下。
但说中军主帅李嗣源正在大帐内与霍彥威、安重诲,及手下大将商议着明日攻城之事,猛闻帐外欢噪雷动,又见火光冲天,自是大惊,不等他派人出去查看,外面之人便报告了进来,当闻知乃皇上的侍卫亲军与城内之人勾搭作乱时,自是大怒,指挥自己的亲军侍卫便捕杀上去。
刹时间,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砰砰啪啪,便在中军帐外打斗开来。双方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尸横遍野,血流如河也。然而,李嗣源的亲军侍卫死伤了虽然大半,便对于乱兵之气势,不仅却并没有打压下去,反而更旺更盛了。
李嗣源原本以为只有擒杀几个,就会吓退叛乱者的,自万万没有想自己的亲军卫队死伤大半不说,也没有将乱兵压制下,气得自是怒火冲天,眼见自己再不出马,对方就会杀进大帐来的,刹时,披甲持枪便冲出大帐,面对着激战正酣,正步步紧逼过来的从马直的军士们,立时便大声叱咤着喝斥了过去,“都给我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自我为帅十余年来,亏待过你们嘛,明日攻城大战在即,本尔等立功树名,夺取富贵之时,尔等不思进取,竟然仿效贼人,趁火打劫,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谁呀?况且尔等还是天子亲军,怎能反过来,为贼人服务呐,尔等最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要在往前走错路了,”
张破败毫不畏惧地出头回答道:“大帅,我们并非仿效他人,也并非有心反叛,而是被逼无奈也,试想一下,城中之人何罪之有,他们只不过戍卒想回家回不去而已,他们何罪之有,而当今天子不仅不肯原谅宽恕这些可怜的戍卒,反而一定要剿除他们。我还听说破城之后,要将魏博诸军尽行坑杀,这怎不让人心寒。我等本无叛乱之心,只是气愤不过才如此也,大帅,前有车,后有辙,万一当今圣上听信那些小子之言,也如这样对待我们的话,那不全完了,为了确保此事不在我等身上重演,故请大帅领导我们,与城中合势,击退诸镇之兵,请天子帝河南,令公镇河北,以保平安也。”
李嗣源自不想叛乱,立时便一口拒绝着怒声斥喝道:“尔等一派胡言,城中之事,与尔何干,尔等不要颠三倒四、信口开河,胡比乱喻,速速收兵回营,此事本帅可以既往不究的,否则,后果不说,尔等也都知晓的。”
张破败等那肯听之,厉声劝告道:“大帅,你不要知迷不悟了,那兔死狗烹之事难道还少嘛,远的咱们不说,就拿近的来看吧,朱友谦、郭崇韬二人不就是例子嘛,他们一心为皇上,最终落得什么,这不皆是前车之鉴嘛。”
李嗣源闻言后,心虽有松动,但左思右想中还是一口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你们不要在胡闹,我不能答应你们的,那样陷我于不仁不仁的。”
张破败眼见还是不同意,刹时,破釜沉舟地威逼道:“大帅,今若你不愿意镇守河北的话,我等也不免强,这人群中有的是人,我们自会选择他人来担此大任的,不过,也实话告诉你,我等皆虎狼之辈,今日之事,一不作,二不休,如不分出个青红皂白的话,我们是决不会善罢干休的,还请大帅您你三思而行。”
“张大哥,你和他罗嗦什么,不同意的话,咱们就动手杀了他,然后在另选他人,这世上没有两条腿的蛤蟆,但两条腿的人,多的去了,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杀,不少这一个半个的。”乱兵叫嚷,纷纷便抽戈露刃,做好了进攻准备,一时间,剑拔弩张,杀气腾腾也,
李嗣源本不想叛乱,面对着周围群情鼎沸之情况,多年的经济告诉他,此时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命在旦夕的,一时间,自有点骑虎难下也,禁不住便向身边的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