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爸爸,这两天,世杰他天天是唠叨你的。”
张从宾道:“是嘛,如此可真是我儿子呀,说实在,要不是家里有一点事要处理的话,我早回来了,怎么样,家里没有什么事吧?”
余秀菊道:“放心吧,家里什么事都没有的。”
“没有就好,来来来,咱们进屋说话,福哥,你把那马拴到那棵树上。”张从宾说着便将儿子放了下去。
福居闻言,转身便将马拴到东面院墙边一棵大树上了,转身跟随着便走进了正屋去。
且说张从宾等进了正屋落坐后,不等妻子将茶水倒上,随机便开口介绍起来,“老婆,这个就是我常提起的福哥夫妇。”
贤惠的余秀菊闻听后,自是心喜,端起刚刚倒好的两碗茶水便举止娴静地送了过来,“福哥,嫂子,你们好,头次相见,请喝茶。”
福居眼见其不仅秀丽漂亮,而且明事理,晓人情,知书达礼,急忙接了过来,客气地说了一句,“好好好,谢谢,你请坐吧。”随机便边喝边叙说起家常来。
余秀菊在叙问中得知他们晚饭还没吃时,说了句“你们坐着,我到伙房看看去,”随着叫上自己的姑娘,但起身往厨房生火,张罗晚饭去。
那朱宝珍本是个灵巧之人,猛然见之,心中自己明白怎么回事,随机说了句“你们聊着,我去看看,”也跟随着便到厨房帮忙去了。
余秀菊前脚刚以踏入厨房,后脚当看到朱宝珍也进来时,急忙回身便劝阻起来,“嫂子,你过来干什么,走了一天,特累的,快回去歇着吧,这里我们娘俩就够了,用不上你来插手帮忙的。”
朱宝珍道:“弟妹,我不累的,你不用招呼我,快忙你的吧。”
“行、行、行,那有凳子,你坐。”余秀菊说着,转身安排女儿点火烧水后,随机便动手摘洗起青菜来。
朱宝珍眼见其为了多做几个菜,忙忙这,忙忙那的,随着便也帮忙打起下手来。
不说从宾与福居二人在堂屋如何叙谈,但说余秀菊与朱宝珍二人在厨房里经过一阵忙碌,做好了七、八盘菜后,随着便端了过去,摆放在桌子上面了。
张从宾自是高兴,随机便让儿子张世杰将自己的酒给拿了出来,刹时,六人便围坐在桌前,亲热地吃谈起来。
张从宾与福居边喝边聊,由于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一顿饭,直吃到二更天,两个孩子都已睡下,两家才言犹未尽地结束了交谈。
是夜,福居夫妻便在张从宾的安排下,在其家住了下来。
次日,张从宾吃罢早饭,便独自一人牵马走出了家门,先到南市骡马行找了个经纪头将马处理卖掉,拿到银钱后,随机便为福居寻找暂时居住地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张从宾经过一番奔波,在房屋租赁经纪人的帮助下,最终在南市西面的劝善坊那个街道里,找到了一个无人居住,且正急着出租的小院,与业主谈好了价格,办好一切手续后,回到南市,买好锅碗瓢盆,等一切厨房餐具后,是夜,带着自家多余的一床棉被,便将福居夫妻二人安置到劝善坊那里居住去了。
话说福居夫妻在张从宾的安排下,在劝善坊住下后,为防官府发现自己,平日里除买菜买粮趁着黄昏时分出门,及偶尔到张从宾家少坐外,其他时间里,自是深居简出,杜门却扫。虽然他平日里很少与左右邻居及外人交往,但却时刻注意着朝廷上下的一切动向。
那李存勖在大名选美充实了洛阳皇宫后,自是对宦官与伶人更加信认,内外之事更加听从他们之言了,行事上自比从前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任性妄为,每日里自还不是打猎,就是唱戏听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