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什么事的。”
“三位兄台,没什么事最好,那你们坐,我过去了。”方启明说着转身便回到自己地方,安排自己的事去了。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只是雨点比开始的时候小了很多,但确没有任何停下来迹象。
张从宾眼见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即便风雨住之时,也已经是晚上了,那时在走也是不行了,随机便做起准备来。“老板,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给我们安排一间客房,今晚我们不走了。”
客店老板是一个面圆口方,鼻直耳大,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为刚才双方的打斗而诧异着,闻声后连忙答应着,“好的,客官,那您跟我来吧,”随机便带领着三人出了厅堂,沿着走廊便往后院安排住的地方去。
张从宾三人跟随出了大厅北门,沿着走廊便往客房走去,当抬眼看到雨中的囚车时,心头不由得便格登了一下,不由得便暗暗为囚车内的人愤慨也。
且说张从宾三人在客房住下,清洗了脸上血迹后,面对着雨点不断、阴沉不晴的天空,暂无有睡意的三人无所事事下,为了打发消磨这无聊的时间,随机要几斤水酒,以及现成的几斤牛肉后,三人便五啊、六地吃喝来。
不说张从宾三人在自己的住房里吃喝如何,但说方启明安抚平息了打斗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回到自己的人员中后,看天一时半会儿,很难住雨放晴,和雷浩天合计了一下,决定在此住一晚在行赶路后,随机便让客店老板安排住房来。
客店老板闻言,不敢怠慢,将紧挨着张从宾他们住宿里面的,那几间客房安排让他们住下后,又按要求给他们准备了两、三件雨披后,随机便张罗着准备晚饭去。
方启明耳听着张从宾三人的喊破推杯换盏喝酒声,按照两人一间要了七间客房,安排自己的人分别在两头的三间房子住下后,随机便命令刘武等三人穿了雨披,押解福居去。
刘武等三人不敢怠慢,披上了雨衣,便顶雨打开了囚车车门,放出了福居二人来。
福居夫妇在囚车由于无处躲无处闪的,已经被浇成了落汤鸡,身披脚镣手铐的他们从囚车里爬出后,夫妻二人互相搀扶着,在刘武等人左右看护下,便走进了中间那所专门为他们空着房子里去了。
方启明将房门锁上后,随机便安排刘武与一个叫着六子的人,先行在门外看守,其他人随着轮流后,有些困倦的他随着便和雷浩天一起回到他们两个人所住的房间休息去了。
刘武与六子两人在福居的房门看守了半个时辰后,自觉有些困倦后,抬手便推开隔壁房间的房门,向里叫喊起来,“全兴,大勇,该你们两个了,我们到点了。”
全兴猛然被叫醒后,心中自是不乐意,揉着刚迷糊上的眼睛,不满地问道:“刘哥,你们两个才看守了多少时间,就可该我们了。”
大勇抱怨道:“刘哥,我们才躺下,你可过来喊叫了,你才看守一会儿,让我们在睡会,把这个梦做完如何?”
刘武道:“想得倒美,别管了我们怎么着,现在该你们两人了,我们可走了。”
“行、行、行,你们走吧,我们立马就过去。”全兴不耐烦说着,挥手送走刘武后,两人随着便又躺倒在床上睡去了。
刘武叫了喊了接班人之后,自也不管其到没到位,随机便离开福居的房门,和六子一起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不久,随着鼾声的响起,原本喧闹的客店里便陷入寂静中去了。
话说张从宾在打斗中吃了大亏后,虽然由于方启明的赔情而暂时将心中之怒气压了下去,但随着几杯水酒下肚后,不甘吃亏的心便又翻滚起来,愤恨难消下,借着酒兴,便走出房间排解忧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