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问道:“你说交什么钱,你在此兜售商品,难道不知道皇家有规定,不管买卖任何东西都是要交税的嘛。”
福居辩解道:“交税,可我还没有开张,东西没有卖出去,拿什么交税呀。”
王立琪道:“你说没开张没卖出东西,就不交税呀,告诉你,只要在这里摆摊,不管其他,都要交税的,你最好乖乖把钱拿出来,万事皆休,否则,我将以抗税论处的。”
福居面对其咄咄逼人之势,心头虽然有些恼火,便考虑到自己正处在官府的追逃中,不能为了这一件小事而多生事端,还是硬生生把心中之怒火给忍了下去,息事宁人,心平气和道:“税官,你如此这样说的话,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王立琪怒形于色道:“理,大爷我的话,就是理,就是王法,告诉你,胆敢抗拒不交,这些物品不仅全部没收,而且还要对你严加惩处的。”
福居强忍着心头之怒火,冷冷道:“是嘛,那我要交多少呐?”
王立琪掐指细算了一下,随机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嘛,依据皇家税法,掐头去尾,你应该实交七百七十两七钱的,我看你没开张的份上,今天就收你七百两,快交吧。”
福居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道:“什么,我这几件东西总共才值一千来两,而你收税,就让我交出去七百两,你这征税也要的太多了吧,我看你们这不是收税,而是明目张胆、敲诈勒索,从而自己在中饱私囊的。”
王立琪眼见指其痛处,立时便怒声斥责起来,“你信口开河胡说什么,我们皆是皇家公职人员,谁敲诈抢劫你,中饱私囊啦,你不要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可以信口诬蔑我们,就不管你了,告诉你,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你是走不掉的,来呀,把他的物品给我没收了。”
其身后所跟人员闻声,立在前面的三人,急步上前,便抢抓福居面前的物品去。
福居面对此情此景,心中之怒火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了,飞身从地上立起身后,一声大喝“那个敢”,抬腿便将冲上来的三人踢倒在地了。
王立琪自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小小的商贩竟敢打人,心头自是怒恼,立刻便横跳八尺,竖跳一丈地叫嚣起来,“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你真是无法无天、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揍他,往死里打。”说着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勇力过人,挥拳便向福居击打了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指东打西,攻南击北,三下五去二,便将王立琪七、八个放倒在地了,并边踢边骂道:“小子,你不是很横嘛,还给我横呀,要知大爷我是专治横人的,你横呀,”
王立琪连连求饶道:“爷爷,小人眼拙,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人吧。”
福居一阵好打,出了心头那口恶气后,冷冷道:“小子,这天下非你一人之天下,要知人人都要生存的,你他娘的直管你自己,别人还活不活,今后胆敢在行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王立琪磕头如欣欣捣蒜似的,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我决不敢在这样了。”
福居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在说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无故招来麻烦,眼见其已经服输认软,刹时,训斥了几句,便见好就收,赶走了王立琪等人,“小子,今日里就暂且饶过你,他日里若胆敢再行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话,如让我遇到,定然不饶的,滚吧。”
“是、是、是,我决对不敢了。”那王立琪等闻言后,连连答应着,急忙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似的,向自己的住地跑去。
话说旁边那些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