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强迫的话,自己有钱也没地方吃饭的,不管他如何,有地方吃饭就行。
福居进了饭店后,自也不与那几个兵丁搭讪,寻了个张桌子,便叫要起饭菜来。
那个几个兵丁,仍旧嚷叫着狂喝乱舞着,自是无注意他的进入坐下也。
饭店老板三十来岁,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闻声急忙便赶了过来,笑脸问道:“军爷,你来啦,这是本店的菜单,看您吃点啥,我好给准备去。”
福居虽然手中已经有两、三个钱,但由于心中有事,自不想铺张吃喝玩乐,接过单子来抬眼看了一下封面,顺手便把它丢到一边去了,“老板,我还有事,你给我简单准备它三、四个菜,有我下饭的就行了,另外在给我准备三十个火烧,二斤牛肉,并打包我要带走的,到时,一发算钱给你。”
“好的,你少候,先喝口水,我马上就给你您送来。”那老板说着便下去准备了,不多一时,便将饭菜做好送了上来。
福居早已饿坏,眼见饭菜摆了上来,随机抓起筷子,便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喝了起来,如同风吹残云似的,三下五去二,不大功夫,碗盘便干净见底了。而后,拿过毛巾擦过嘴唇,付过钱后,带上水,提着打包好的火烧牛肉,自也不管那几个兵丁仍在胡吃海喝着,抬腿便离开了饭店,往回走去了。
天已渐渐黑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随着雾气的升腾,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福居不急不慢地行走着,不多一时,便回到寺院山门前了,他左右前后查看了一番,眼见无有任何人后,闪身便走进寺院里去了。进得寺院后,当他看到自己走时所放的障碍物,完好无缺,原封未动,显示没有人进来过时,提着的心不由便放了下来,随机便往春艳的躲藏地而去了。
春艳正为福居的出去焦急担忧地,一见其安全而来,自是欢喜,立刻起身便从躲藏地走了出来,并关切地询问道:“恩公,你可回来,真让我好担心,怎么样,此番出去找到你妻子啦嘛?”
“谢谢你关心,春艳姑娘,我妻子已经找到了,她就关在兴圣宫的西跨院里,”
“是嘛,那太好,恩公,可现在官兵正到处抓你,那你打算怎么营救她出来呐?”
“这个,我正在考虑,你饿了,春艳姑娘,这是我回来路买的火烧与牛肉,你先打打点,等天黑的时候,我便送你回家去。”福居说着便将手中的牛肉火烧递交了过去。
春艳接了过来,拿出了一个夹着牛肉火烧后,随机包好便又递交了回去。
“春艳姑娘,一个够嘛,”
“恩公,我饭量小,这一个就足够了,”
“好吧,你先吃着,渴的话这里有水,我周围看一下。”福居说着寻了个地方,将火烧牛肉挂在一面墙上,而后,转身便往周围观看起寺院四面的情况去。
整个寺院占地有二十多亩大,但由于不知什么原因,不管是钟楼殿宇,还是经阁僧堂,方丈廊房,皆已崩损倒塌,蜘蛛网到处皆是也,破败之极,令人无法言喻也。
福居一番寻看,熟悉了寺院周围的情况后,眼见天已完全黑暗下来后,随机便护送着春艳,出了山门往其家的路上走去了。
春艳家离寺院并不是太远,两人很快便到其家门了,其家共有四人,其父母及一个哥哥,正在家中为春艳的被抓之事而怨声抱恨着,当猛见春艳欢蹦乱跳回来时,自是心喜不尽,当闻知福居乃她的救命恩人时,自更是感激不尽也。
福居面对其感谢一番谦让客套,嘱咐春艳往后当心后,又少稍停留了片刻,随机便离开了春艳的家门,独自一人不慌不忙前往兴圣宫那里营救妻子朱宝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