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闻言,自是惊喜,连忙回答道:“小朋友,我和他们家是亲戚,因为是第一来这里,所以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你知晓嘛?”
那少年理直气壮道:“我当然知道,不然,也不问你们了,告诉你,从这个地方绕过去,往前在走一、二百米,村东头第一家就是的。”
福居面对其回答自是非常感激,“谢谢你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用谢,我叫张必成,”那少年说着起身便也向村外追赶那些少年去了。
福居当猛闻听到张必成这三个字时,自是诧异吃惊,因为他的儿子就叫福必成,而他则叫张必成,一定是岳父母为了好养育,而特意改其姓的。他本想叫喊住问询一下,可当看到其已经跑远时,便也不在喊叫,牵扯着毛驴便向村东头走去了。
张守信家房屋的布置与别家没什么不同的,也是三间草屋面南座北,东西两边各有一间草房,四周土墙围拢也。
福居牵着毛驴很快行到了张守信家的大门口,眼见大门闭合时,他先将朱宝珍从驴身上扶下后,让朱宝珍牵定后,这才上前不慌不忙一边叫喊着,一边推开了院门去,“请问这是张守信家嘛,有人在家嘛?、、、、、、”
老态龙钟的张守信正在院内砍劈柴火,猛闻有人叫喊自己,连忙答应着“来来来”停下手中劈柴的砍刀,起身便往院门那里查看去,当他眼见来人不请自进已经从外面走进院子时,自禁不住诧异地问道:“你谁呀,有什么事啊?”
福居不请自进后,当一眼确认确实是岳父张守信时,立刻便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叫喊着自我介绍道:“岳父,我是福居呀,怎么你不认识我啦?”
那张守信猛闻自是吃了一惊,愣怔了一下,用手揉了揉了双眼,仔仔细细将福居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确认无疑后,这才醒过神来,惊讶道:“真的是你呀,女婿,我还以为你已经,快快进屋。”
“好的,我这就进屋,”福居自也是高兴,应答着回身接过朱宝珍手中缰绳,牵着毛驴,拥护着朱宝珍便走进了院子去了。
那张守信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喜从天而降之事,自还当女儿他们回来呐,急忙便快步迎接了过去,当眼见风尘仆仆的福居手牵着一头毛驴,拥带着一个年青貌美,且自己不认识的女子进院,而不是自己女儿时,提起的心便顿然落了下去,不用细讲女儿一定不在人世了,不然,决不会这样的,一时间,自仿佛忽然从三伏天里掉到冰窟窿似的,从头顶凉到了脚跟,顿然有些失落发愣,直到一声毛驴的叫欢,他才回过神来,他自不愿往坏处想,快步上前接过缰绳便将毛驴拴到了院内的一棵大树上了,随后便大声叫喊着,向房内的妻子张周氏报喜去。“老伴,女婿回来了。”
那张周氏正在房内缝缝补补着,猛闻自是惊喜,自还当女儿玉凤回来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急忙便走出了房屋,迎接女婿、女儿来,当她一眼看清进院之人一个是自己的女婿福居,而女子不是自己的女儿玉凤时,提起的心顿时便落了下去,一时间,面对着二人愣在那里竟然不知如何才好了。
福居猛然见之,自是非常感伤,深知亏对岳父母,急忙上前便双膝跪倒在张周氏的面前,哽咽地从头到尾、一事不拉地叙说起这十多年寻找营救玉凤之失败经过,及现在的情况来。
张周氏闻知女儿已死,自忍不住便悲痛地哽咽着大声哭泣起来。
张守信自也是非常悲伤,但深知事已至此,决非福居一人所能改变的,且人死不能复生,在哭也于事无补,为了不让悲伤冲淡眼前之喜悦,刹时,急忙走了过去上前劝阻道:“老伴,你哭什么,这事咱们都说过多少回了,再说你哭还能把女儿哭回来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