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守大门,以备不测后,洪大鸣与杨兴随即便向张衮的卧室走去。
院子里,有灯有光,自不是太黑暗,虽然也有人声,但却自无人影也。洪大鸣二人快步行走着,拐弯抹角,很快便到了张衮的卧室门前,他们当看到张衮的卧室里还亮着灯光,且门外并无他人时,自是大喜,低言安排杨兴留在外面接应后,洪大鸣独自一人便推门向里走去。
那御史司宪张衮奔波劳碌了一天,自是累极了,刚安排好一切,正脱衣上床准备休息,当猛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时,自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便回身看了过去,当猛见是一个陌生之人,挺刀大步冲进时,自是吃了一惊,禁不住便喝问道:“你什么人,深夜来此做什么呀?”
洪大鸣一声不吭,不等他反应过来,飞步上前伸手便擒捉住按倒在地了,而后,抬手便将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随即便威胁利诱道:“张大人,你不用害怕的,我不是坏人的,而是有事找你的,只要你配合,不喊不叫,不打不闹,并按照我的要求办事的话,我保证不伤你半根毫毛的。”
那张衮自万万没有想到天刚暗下来,竟然就有人敢来抢劫,面对着寒光闪闪的钢刀,自是吓得胆战心寒,魂飞魄散,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活命,自是立刻便连连点头答应道:“是、是、是,只要好汉不杀我,我一定会全力配合的,你需要什么,要多少,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照办的,”
洪大鸣闻言,自是心喜,刹时,便不动声色地查问来,“好,那我问你,今天皇上离开之时,不是下旨,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托付给你,让你全权处理了嘛?”
张衮不敢隐瞒,连忙回答道:“是、是、是,不错的,您要什么?我都给你们的。”
洪大鸣随即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讲道:“张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来即不抢财,也不劫色,是来问你,那真宁、福居二人,你想怎么处理啊?”
张衮自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沉思了片刻后,直截了当道:“这个我还没有想过,不过,我会遵守皇帝先前的旨意处斩他们的,你要干什么呀?”
洪大鸣直来直去道:“实话告诉你,张衮,那福居本是我们的生死兄弟,我来此拜访于你,不为别事,就是要你放了他们二人的,这个你必须听从我命令,放了他们,否则,如果他们二人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定会取你项上人头,为他们报仇的,你看放还是不放啊?”
张衮自还以为他来打劫的,万万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闻言自是吃了一惊,面对着事关杀头之重大之事,一时间,自不知如何才好,“这个、、、、、、”
“张衮,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如果不答应的话,我立马就会让你血溅当场的。”洪大鸣威吓着,钢刀一晃一缕头发便从张衮的头上落了下来。
张衮自是吓得立时脸无血丝,生怕其要了自己的性命,连忙答应道:“是、是、是,我遵守你的命令,一定放了他们。”
洪大鸣自生怕其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刹时,恐吓威胁道:“张衮,你不要为了眼前活命,而敷衍塞责,实话告诉你,如果不守信,处斩我的大哥的话,即便你跑到天涯海角,府内防守在严,我们弟兄也不会放过你的。”
胆小如鼠的张衮生怕其杀了自己,为了眼前性命,急忙磕头如捣蒜般连连保证道:“不敢、不敢、决对不敢,我一定按照你的命令放了他们的。”
“好,张衮,我权且相信你,明晚上在上东门,我要见到福居真宁二人,否则,你的人头会不保的。”洪大鸣眼见此次威胁利诱的目的已经达到,刹时,起身便出了张衮卧室,叫上杨兴、许阳二人离开张府,一边监视一边等信去了。
那张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