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但不老实的话,这手中刀剑是不认人的。”福居厉声威吓道:
那僧人闻言不是找己寻仇,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刹时,魂不附体地连连点头答应道:“是、是、是,我一定配合的。”
福居为了检验他是否老实,刹时,便动问道:“你们寺院总共几个人?”
那僧人心中默算了一下,答道:“好汉爷,全寺所有的人,总共有三十六个。”
福居继续问道:“那你刚才出来的禅房里,现在住有几个人?”
那僧人为了活命,如实答道:“好汉爷,里面共有二十七个,其他分住前院。”
福居为了不让其摸不清自己想要问什么,刹时,转口笼统地问道:“是嘛,我且问你昨晚寺外寺内所发生之事,你可知晓?”
那僧人猛然闻言,心头自是不由得‘格噔’一下,立时便明白来人所为何事了。原本也参加的他自知事关重大,万一不慎,就可能命伤于此的,为了活命的他刹时眼珠一转,立刻便计上心来,刹时,故作糊涂地问道:“好汉爷,您所问什么事?”
福居为了打乱其思路,从而令其讲出真实的情况来,故意不作回答,令其自猜测,刹时,脚下不由得便加重了踏踩,并厉声威吓道:“小子,你给我装聋作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要死的话,只许哼一声,我立马就成全你的。”
人在屋檐,怎敢不低头,那僧人为了活命,也不敢过多搪塞推委,急忙就其昨晚寺外互换马车之事讲道:“好汉爷,别、别、别,昨晚互换马车之事是贾正、贾义他们几个人,偷着干的,与我无关的。”
福居闻言自是心喜,心筋不由得更足更有力量了,刹时,继续追问道:“是嘛,那贾正、贾义,他们人现在那里?”
那僧人回答道:“他们现正在禅房喝酒吹嘘呐。”
福居抬头回看了一眼亮着灯的禅房,继续往下追问道:“马车上的那些木箱子,你们放在什么地方啦?”
那僧人面对其追问,深知说出的越多,自己就会越不利的,刹时,狡诈地辩白道:“这个是贾正他们几个干的,我不知晓他们藏匿在什么地方的。”
“你小子不说是不是,我这就结果你,看你讲不讲?”福居眼见其不在交待,为了逼其继续,刹时松开其后领脖,伸手‘当啷一下’便将寒光闪闪的利剑拔了出来。
那僧人猛然一见,自还当他要杀自己,自是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刹时,拼命挣脱制服,大叫着“有贼啊,快抓贼呀。”便连滚带爬地,没命似的向禅房跑去。
福居拔刀出来,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根本没有杀他之心。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个局面,只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刹时,挺刀飞身便追赶了过去。
那洪大鸣正注意着禅房内的动静,猛然见之,也急忙便拦截了过去。
福居恼羞成怒,不等其逃出有五、六米远,追赶上去一刀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那僧人虽然倒地身亡了,但其声音却如晴天霹雳,当头打雷似的,自是震惊了后院所有的人,刹时间,那些僧人们叫喊着‘贼在哪里?’便接二连三、一锋窝地手持着刀枪木棍及各种家伙,纷纷从房屋里冲了出来,当一眼看到有人立在院落中间时,不用人招呼,便分前后左右包围了过去。
话说那方丈法圆正在方丈室内与冯廷谔两人一起研究商量如何除掉福居之事,猛闻叫喊,自是吃了一惊,两人急忙便从房内走了出来。当一眼看到贾正、贾义也正从禅房里冲出时,自是诧异奇怪,禁不住便问询过去,“贾正、贾义,怎么回事呀”
那贾正、贾义由于喝得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