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便马不停蹄进了洛阳城,对洛阳城内并不陌生的他们,一时三刻,不费吹灰之力便寻找到了金二莱的结拜好友汪小喜的住处了,面对其紧闭的大门,二人迟疑了一下,贾仁随即上前便一边拍打,一边叫喊起门来。“谁在家,请开门,开门、、、、、、。”
且说前一阵子由于害病,一直卧床在家,从未出过门的汪小喜这两天,病刚刚好转过来,正在院中晒着太阳,当猛闻急促的擂门叫喊声,回应着“谁呀?”便起身开门去,当他打开院门一眼到门前所站者乃两名出家之人时,自是有些诧异奇怪,“两位,我素与出家人无有来往,两位是不是叫错门、走错地方了?”
贾正不作回答,直截了当地问道:“请问,你是叫汪小喜吧?”
汪小喜自万万没有想到来者,竟叫出了自己的名子,有些奇怪地问道:“正是,不知两位怎知我的姓名呀?”
“这个,”贾正回身左右看了一下,眼见无人后,说了句“咱们进院谈。”不等汪小喜反应过来,二人推开院门抬腿便走进院去了。
汪小喜面对着二人的不请自进,关上院门不解地问道:“两位,咱们素昧平生,你们找我什么事呀?”
贾正不作任何解释,伸手便将来时冯廷谔所给的一个上面写着义的玉器递了过去,不冷不热地问道:“汪小喜,这个东西,你还认识它吧?”
汪小喜一眼看到那个玉器时,自立刻便认出了那是金二莱信物了,不觉诧异地问道:“这个我当然认识了,它乃我大哥金二莱的,怎么在你们手里?”
“即然你已知晓,那我们就名人不说暗语了,告诉你,我们今日找你来,就是你大哥他让来的。”贾正直言不讳道:
“是嘛,那我大哥他怎么啦?”汪小喜诧异地问道:
贾正冷静回答道:“你大哥他在运送冯廷谔的财宝途中,遭人暗算受了重伤,现在我们寺院养伤呐。为了早日夺回财宝,他特意把你们结拜时信物拿出来,要你协助我们找回财物的。”
汪小喜一脸迷惑不解地问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害病,对外面的事情,知之深少,你们说的这些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贾正于是便依照冯廷谔交待之话,编筐握篓道:“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昨晚上金二莱他们与冯廷谔一起,将财宝从安府搬出,在出城后送往冯廷谔的住地的路上,遭到了福居、洪大鸣他们的劫杀,我师傅他们正好经过那里,便救下了受了重伤金二莱,你大哥他深怕福居知晓他还活着,派人杀害他,嘱咐暂时不叫你们看他去。但你大哥他又急于报仇雪恨,于是便让我们找你来了,希望你能看在你们结拜一场的份上,协助我们杀掉福居及洪大鸣,找到那批财宝。”
“原来是这样呀,”汪小喜听罢,自是咬碎口中牙,气炸连肝肺,立时便答应协助二人来,“行,没问题,你们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的,为我大哥报仇的。”
贾正、贾义眼见其答应了下来,对福居、洪大鸣二人不熟悉的他们随即便将自己的难处及要求讲了出来。
汪小喜明白其要求后,为防不测,随即便让二人换掉僧装,打扮成叫花子模样,而后,带领着二人便从远处认识福居、洪大鸣及他们的住处去。
那贾正、贾义二人知晓了福居洪大鸣二人的一切后,随即便对二人进行严密监视起来。当经过十多天的观察,发现那福居除与真宁朱宝珍交往密切外,在别无他人后,随即便这仅有的消息通知给了冯廷谔去。
话说狡诈阴险的冯廷谔本以为能从福居身上跟踪监视中了解到财宝的藏身之地,自万万没有想到十多天的观察跟踪,竟然一点有用的信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