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你我都好的,不然,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晓的。”
“你妄想。”真宁朱宝珍三人拼命地挣扎着,自不许那群大汉捆绑住自己,然而,三个手脚被制住的弱女子,又怎么架得住几个标形大汉如狼似虎的狠毒捉拿,不多一时,真宁三人便被捆绑住了手脚,只有说话的份了,怒火中烧的朱宝珍一跳五尺地大声斥责道:“你们骗我们到这里来,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是要见福居的话,为什么要用这捆绑的方式,带我们去见他呀。”
“真宁公主,别说捆绑着你去见了,而且我还要封你的口,挡你的眼呐。”那贾义说话间,着人便将真宁三人的眼口封挡住,当回头看到贾正将早已经准备好那辆马车赶来时,立刻指挥着那五六人便将真宁三人抬上了那一辆车轿去。
贾义将一切善后事宜处理干净后,随即坐上马车,便和贾正一起驱车离开关林镇,不慌不忙地往宝庆寺方向而去了。
话说贾正贾义二人由于在行动中一鼓作气,风雨不漏,干净利落,轻而易举擒获了真宁三人,心中自是得意极了,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轻,回宝庆寺的途中,高兴的二人不知不觉中扬鞭多催促了几回,中午时分便回到了宝庆寺来。
话说冯廷谔从定下计划,派出贾正、贾义二人执行擒拿真宁换取宝藏的那一刻起,心头便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自深怕有什么三长两短,计划落空不说,再遭来意外之祸,连日来一直是坐卧不宁,忐忑不安着。这日,当他正在宝庆寺后院内忧心如焚、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贾正贾义二人的消息时,猛见贾正二人喜气洋洋,驱车而回时,立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他自是大喜过望,不等车子在院内停稳,急忙便快步走了过去,上前一步抓住贾正的双手,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半天才嘣出一句感激话来。“贾正,你们太会办事了,我太谢谢你们了。”
贾正不当回事、毫不在乎地问道:“冯哥,这没啥的,小菜一碟而已,下一步咱们怎么处理她们呀?”
冯廷谔掀开轿帘,打量了一下发不出声音的真宁三人,冷冰冰道:“怎么处理,先把她们关进地下室,好吃好喝地管着她们,等咱们捉住了福居,然后,在和他们一起算账,”
“行,来,贾义,搭把手,咱们把她们三个抬到地下室去。”贾正说着掀开轿帘子,抓住其中一人,二人抬起便接二连三将三人送进了地下室,关押了起来。
不说真宁三人被放开后,在地下室里乱喊乱叫地破口大骂。但说冯廷谔第一计德逞后,心中自是得意极了,看贾正二人将真宁三人关进地下室后,鬼计多端、阴险狡诈的他随即便又布置起第二步的行动计划来。为了让贾正、贾义二人死心踏地为自己卖命,随即便大张旗鼓地许诺夸赞道:“贾正,这次你们干得太好了,简直可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帮助我将这批财宝抢夺回来,我一定会满足你们要求、重重奖赏你们的。”
酒色红人面,财帛动人心。那贾正二人闻言有银子可得,心头不觉自是心喜,刹时,假装客气道:“冯哥,咱们自家弟兄,说钱就外气,你给多少我们都不会争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兄弟们定当扑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冯廷谔吩咐道:“兄弟们,有你们这一句,你冯哥我就更胆大了。贾正兄弟,这是我写给福居的一封信,你吃罢午饭后,一个人速速赶到洛阳城去,把它如此这般交给福居,立刻赶回后,我会再安排你下一步的行动事宜的,只要你能把这封信送到福居手里,咱们这次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行,那我到伙房加加点,立刻就出发,争取在申时之时,将这封信送到福居手中。”那贾正知晓其意后,眼见此次计划的成败皆在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