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才躲开的。”
“是嘛,那我今天就诬赖你了,看你又怎么样?”那胖子自不认可其说法,刹时,抬步便追赶狗子去。
那狗子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刹时,二人便在屋内众人之间、又如猫捉老鼠似的,你抓我躲、你跑我追,满屋子闹腾起来,所到之处自是桌歪椅倒、鸡犬不宁,搅得房内乱成了一锅粥。
其他之人自也被感然,刹时,哈哈大笑起哄着,便也纷纷加入了进去,一时间,场面更乱更火了。
且说就在那场面闹腾得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忽然,一个扮相为阎罗模样的人,从人群中走到了房屋的正中间,一脸郑重地大声劝说道:“弟兄们,别在闹了,时间已不早了,赶快涂脂抹粉化装吧,不然,等一会儿,金二哥来了,看见你们还没准备好的话,又该骂人了。”
正在欢腾的众人闻言,稍微愣怔了片刻后,刹时,便知趣地停住了欢呼雀跃,一个个伸手扶桌正凳,慢慢又回到先前的工作状况去了。
张大仙一边施粉,一边不解地发问道:“骂、骂、骂,对咱们就是一个骂,一点关心都没有,王哥,我真闹不明白,咱们有很多方法可以驱赶安丛进搬家,为何却不采用,而单单采用这装鬼弄神的方法呐,真让人想不通。”
那扮相阎罗之人接口道:“大仙兄弟,采用什么方法驱赶安丛进,这是金哥自己定的,我只是奉命带领大家执行而已,你抱怨也没用的。”
张大仙不满地追问道:“王哥,那咱们还得多长时间闹腾啊?”
那扮相阎罗之人冷冷道:“还得多长时间折腾,张大仙,这个你得问安丛进去,他什么时间搬走,咱们就什么时间结束。”
张大仙不依不饶无理取闹地发问道:“王哥,万一咱们就是再闹,他就是不搬家,那咱们怎么办啊?”
“大仙兄弟,没那么多万一的,经过高兴利那件事,据我所知,他安丛进已经胆怯害怕了,这两天正在寻找院落,准备搬家的,只要咱们再坚持一下,闹他个三、两天,他就会乖乖搬家的。”那扮相阎罗之人安慰道:
张大仙不解地问道:“王哥,金哥,到底因为什么要咱们装鬼闹腾安府呀?”
“大仙兄弟,这个问题我不清楚,回答不了你,我也只是奉令带领着大家执行而已。在说这个问题也不是咱们该问,该知道的事,你最好不要打听也不要问,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操那多心干什么。”那扮相阎罗之人冷冰冰劝说道:
“王哥,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顺口随便问问而已。”张大仙自讨没趣道:
“我明白,好啦,快准备吧,金二哥,马上就来了,我迎他一下去。”那扮相阎罗之人说着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话说站在房屋窗台外偷听的福居,洪大鸣二人一见那人向屋外走来,急忙闪身便离开窗台,躲避到黑暗的角落里静观其变去了。
那人出了屋门,站在门前四下寻看了一番,眼见漆黑的院内静寂无声,并无什么意外情况后,抬腿便向前院走去。
福居二人面对着那人的离开,正在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之时,时候不是太长久,一阵模糊的交谈声,便伴随着由前院往后院而来的脚步声慢慢清析地传了过来。
“、、、、、、”
“季明,你也太胆大了,就这把大门一插,前后两个院连个岗哨你都不放啊?”
“没有的,金哥,我过来时,小毛他们两个才进屋的。”
“季明,我可给你说,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而疏忽大意。万一让别人发现咱们在装神弄鬼搅闹安府之事,传到安丛进耳内的话,咱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