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定会闹他个人仰马翻,鸡犬不宁的。”
冯廷谔急忙劝阻道:“不行,你那样做不行的,你要知光明正大的,你是赶不走他们的,因为他有权有势,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是斗不过他的,必须使用特殊的手法才行的。”
金二莱为难道:“冯哥,即然你认为光明正大这种方法不行,那你认为用什么方法才行呐?”
冯廷谔道:“这个来时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你唯有派人在深夜之时装神弄鬼,轮番吓唬他们,才能吓走他们的,否则,只会得不偿失的。”
金二莱道:“那行,即然冯哥一切都已经安排好,那我就照计行事了。”
冯廷谔郑重其事地交待道:“兄弟,按我说的,是可以的,不过,切记不管闹到什么程度,千万不能害人性命。”
金二莱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冯廷谔解惑道:“因为那样就会惊动官府,不利用我的行动的。”
金二莱闻言答应道:“成,我一定只闹腾,不会杀人的,嗳,那安丛进万一一直不搬怎么办啊?”
冯廷谔道:“怎么会万一不搬呐,只要你们会闹,且闹他天翻地覆,他用不了多久就会乖乖地,自动搬走的。”
金二莱点头道:“好,我这就安排人去,嗳,万一我这方面,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怎么和你联系,你住什么地方啊?”
冯廷谔为难道:“这个,在城内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居所,很难告诉你确切地方的,等我安置下来后,我会告诉你的,不过,眼下,万一有事的话,你可先到南市伊河边的迎春院里找我去。”
金二莱问道:“行,冯哥,那我明晚就派人闹腾去,怎么样啊?”
冯廷谔为了早日取出财宝,自然是希望越早越好了,立刻便同意道:“行,越早越好,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行,冯哥,一路顺风,”
“行,回见。”
不说冯廷谔往那里住宿去,却说金二莱看其离开后,随即便和汪小喜等人商谈起派谁执行装神弄鬼这事来。“众位弟兄,你们看这事,谁做最合适呀?”
汪小喜担忧地问道:“金二哥,你觉得他冯廷谔的话,可信程度有多高啊?”
金二莱沉思默想片刻回答道:“这个嘛,按十分制来说的话,大概有个四、五分吧,怎么啦?”
汪小喜奇怪道:“金哥,即然你对他只有五分的相信程度,那你就要答应下来,帮他做事呀?”
金二莱心有所贪地分析道:“兄弟,你是不知,我不是相信他,而是怀疑他决非为了几件衣服,才让咱们闹腾的。一定是为了很多很多的财宝才这样的,不然,他不会这样费神劳力的。”
汪小喜提醒道:“金二哥,这小子可不是个善人,你可想清楚了,别咱们帮了他,到时弄得一身骚,就不好办了。”
金二莱无所谓道:“兄弟,你意思我明白,可天上又没有掉馅饼这样的好事,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也做不成的,你放心吧,他有他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再说他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冯廷谔了,即便他想,也不能如从前了,要风得风、要雨就有雨了。只要他的财宝一露出来,到那时,就由不得他了。”
汪小喜眼见其坚持不放,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就不好再劝说下去了“金哥,即然你这样有把握,兄弟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提醒你的,那就是不管做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
“兄弟,谢谢,我明白一定会的,你放心,跟着我决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金二莱为了稳妥,便亲自点兵派将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