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风雨不露的攻击,自不放在心上,开始之时,他还能从容应对,但随着时间的增进,进攻防守中便有些顾此失彼、捉襟见肘、应接不暇、疲于奔命了。常言人不该死有救星,无巧不成书。正当他险象环生、穷于应对、无力在抗击中摆脱困境,而挣扎在生死攸关的一线之际时,一个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阵夜风忽然袭来,就听到他刚才在向上面撒尿的那棵大树上,‘咔嚓’一声闷响,紧跟就见一个不大不小的树枝,挟带着枝枝杈杈如同横扫千军似的‘扑扑棱棱’便从树上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向福居头顶去也。
这突然出现的情况,自是让人思料不及。面对着‘扑扑棱棱’落下的那个数大的树枝,一时之间,那正力围攻中的张宝江等六人不由自主地犹豫了一下,不由自主便放慢了进攻之速度,更为了躲避树枝的砸撞,一个个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去。
正处生死攸关的福居又岂肯错过这天赐之良机,刹时,借着六人分别后退躲闪的一刹那间,伸手便接住了落下的那根有碗口粗的枯树枝,而后,也不清理一下那树枝上面的枝枝杈杈,更不管与地面接触碰撞时上面有许多枝杈的掉下,大吼一声,舞动着那根主枝杆一个‘横扫千军’便风驰电掣般打向了张宝江六人去。
那张宝江等六人一时之间,自是有些慌乱,但顷刻之间,便反应过来,急忙便从新调整进攻策略来。
福居何许人也,乃历经磨难、久经杀场。又岂容他们从新围攻打杀自己,刹时,心中恼羞成怒的他便痛下杀手,一个‘猛虎下山’便恶狠狠、杀气腾腾地打向了对方去。出手之快、之狠、之猛、之凶,无法言表也,自是碰着伤,撞着亡也。
那张宝江等六人正准备再行合力围攻,还未能如愿,当猛然遭到强烈打击后,自连还手之机会,都还没来得及施展,便顷刻之间,土崩瓦解,皆毙命当场也。
且说福居一口气将六人一一击毙后,不由自主松了口气,随后,便上前逐一查看起那六人的面容来,当发现六人中自己一个都不认识时,不由得为自己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而后悔连连,望着六人陌生的面孔,一种莫名的困惑慢慢由心底爬上了他眉头来,那根松懈许久的弦,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番检查无果后,为免被人发现,引起更大麻烦,他急忙起身便离开那里回自己的住处后,随即便向洪大鸣谈起此事来。
洪大鸣当听说后,自也是诧异吃惊,为了查清弄明何人指使所为,二人一番合计后,随即便针对遇袭之事,分头展开调查去了。
且说躲在暗处指挥这场偷袭的汪小喜,当看到最后那一幕时,自是震惊色变,深怕福居寻觅中发现自己而要了自己的命,不等其离开那个地方,便趁着天黑夜暗,人少狗不乱叫之际,急慌忙偷偷溜之大吉,向金二莱报告去了。
那金二莱当闻听后,心头自是非常恼怒,但却并自不甘心失败。随着便与汪小喜商谈起再次行动的事宜来。两人一番策划,当决定还用雇人之法除杀福居后,随机便在城里城外展开了寻找杀手的行动来。
正当金二莱他们紧锣密鼓,高薪四处寻找招募杀手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自是把金二莱吓了个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张口结舌。“你、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呀?”
“我当然是人了,难道你看我象鬼嘛,”来者不是别人,乃冯廷谔也。列位在此一定会奇怪,他不是在宫廷政变中将朱友珪夫妇杀死后独自逃出城去了嘛,怎么现在会在城里出现呐,他确实是出宫后便逃出城去了,这一点不假,千真万确的。但对于他这个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呼婢唤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之人,突然一无所有了,他能甘心嘛,于是潜逃躲藏在城西南的宝庆寺里的他当看到洛阳城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