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一枝,放下赵岩回洛阳这回不讲,但说均王朱友贞送走赵岩后,自是说干就干,立马便付诸实施,随即便手书一封,便将自己的心腹之人马慎交给叫喊了过来,安排交待起事情来。
马慎交二十多岁,状貌雄武,性刚直,有胆勇,临危无所畏惧,是一个敢做敢当之人也,当他听完朱友贞交待后,自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而后随即便单枪匹马离开开封城,一路快马加鞭地奔魏州城见杨师厚去。
书不叙长,话说马慎交入了魏州见到杨师厚后,二人一番礼尚往来客套后,也不管手下众将官皆在现场,立刻便书归正题,言归正传,直言不讳,直截了当地挑明撂响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杨大帅,今日我奉均王之令来见您,不为别事,乃为商谈诛杀郢王朱友珪这个弑君害父,篡居大位的乱臣贼子也。”
杨师厚本颖州斤沟人,年青之时,也是个默默无闻之人,由于在争战中为人凶悍勇猛,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而一步步由一个无名小卒,而成为了一方节度大员。他正在疑虑不知其所来何事,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还当听错啦,禁不住追问道:“你说什么,讲清楚点好不?”
马慎交一针见血提醒道:“大帅,对于朱友珪弑君害父这件事,我想恐怕你早就知晓了吧。”
杨师厚犹豫了一下,道:“是,这个听说了,怎么啦?”
马慎交一脸严肃,直截了当道:“他郢王弑君害父篡居大位,荒淫无道,令人愤恨,眼下洛阳人心已去,东京物望所归,今日均王派我而来,就是要和大帅商议诛伐郢王一事的。”
杨师厚思虑着有些为难,一时间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这。”
马慎交还当其担心无有奖赏,立刻开口承诺道:“杨大帅,你放心,事成后,均王不仅赐赏你劳军钱五十万约缗,而且仍许你兼镇魏博两镇的,到那时,大帅,不仅有辅立之功,而且还有讨贼之效,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呐。”
杨师厚眼见其误解意思,急忙解释道:“马特使,话虽如此,可我与那郢王君臣之分已定,你现在让我无故改图,世人会说我反复无常,不地道的。”
马慎交提醒道:“大帅,你光想你自己的,可你想过没有,那郢王以子弑父,罪大恶极,乃人神共诛也。均王他为君为父报仇,正名正义,光明磊落,乃大人大义也,一旦事成,令公又将以何面目见君呐?”
“这、、、、、、。”杨师厚一时间有些语塞。
“大帅,马大人所言正确,那郢王弑君害父,本属乱臣贼子,现在已经引起了公愤,咱们自应当顺应潮流,扶持均王,拯救王室也。”
“是啊,大帅,咱们应当顺应潮流、、、、、、。”
“、、、、、、”
刹时间,杨师厚手下的众将官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劝说起来。
杨师厚沉思后顿然醒悟过来,刹时间,不知怎么办地问道:“马特使,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呐?”
马慎交胸有成竹道:“杨大帅,这个不费你多大事的,只需书信一封说与禁军主将袁象先、朱圭等人知晓就行了,其他之事,自由我们去做的。”
“这个好办,”二人一阵密谋,杨师厚书写了一封信,随即便派副将王舜贤前往洛阳找袁象先密谋去。为防不测,又特令朱汉宾屯兵滑州以接应,自是有备无患也。
马慎交大功告成,自是非常高兴,回到东京告知均王朱以贞后,随即便又带人连夜马不停路蹄地往洛阳协助赵岩去了。
话说赵岩由开封回到洛阳后,为了早日除掉心头之恨,私下里随即便以喝酒玩乐之名义密密联系袁象先、朱圭、傅晖等人拉帮结派来。但由于不知朱友贞的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