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明来意后,驸马爷为了脸面问题,不仅不配合搜查抓捕,反而百般阻挠,处处作对,至使福居逃走,抓捕失败。微臣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自认自己无能,万万没有想到赵大人竟然恶人先告状,竟反咬一口说我胡作非为,简直的胡说八道,妄言诽谤。这实在是欺人在甚也,还请皇上主持公道,查明原由,伸张正义,为臣正名立传也。”
赵岩深知冯廷谔的说法如果成立的话,自己就会祸事临头的,自不认可其说法,刹时,闪身上前针锋相对地指责道:“冯廷谔,你胡说什么,事情的起因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而是因你垂涎我府的金银珠宝,故意以搜查抓捕福居为幌子,而发动的一场军事抢劫而已。”
冯廷谔没料到他会如此诬指,刹时,生气地吼叫道:“你满口喷粪、一派胡言,赵大人,你说你贪图你家金银珠宝,那你府都少什么奇珍异宝啦?”
赵岩得意地表达道:“冯廷谔,我驸马府虽然贵重金银没有丢掉多少,但也并不因你面慈手软,不想抢劫,而是因我防守太严,你没有得逞而已。”
冯廷谔怒火中烧地辩解道:“赵驸马,什么我没得逞啊,我根本没有抢劫你赵府,而是进入你府捉拿逃进去的福居而已。要不是你不知大局、无端生事、模加阻拦的话,那福居根本是跑不了的,我还没找你的事的,想不到你恶人先告状,竟先到这金銮殿上控告、指责我来了,好,即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的。”
赵岩怒声指证道:“冯廷谔,你少拿什么福居这个话题,王顾左右而言他,我府丢失的这些东西,你不说个清楚,赔偿与我,是脱不清干糸的。”
冯廷谔怒正词严辩护道:“谁给你转移重点啦,我讲的都是实情。你不要无理犟三分,胡说乱讲的。”
赵岩气忿不平地怒吼道:“你才无理乱犟的。”
朱友珪生气地劝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争啦,即然你们各执一词,相持不让,那我问你们,你们所说之事,可有人为你们作证啊?”
冯廷谔随着友珪话音的落下,立刻便回应道:“有,当然有了,皇上,昨夜当值大街上巡逻的金吾将军马超群他就可以为我做证的。”
“是嘛。内侍,立刻传唤马超群上殿来。”
“得旨,”值勤的内侍官闻言,不敢怠慢,立刻便大声喊叫着将召唤马超群上殿的口谕,由金殿之上给传了下去。
且说金吾将军马超群天亮交差后,正准备回府,得知传唤后,自不敢迟缓,急忙便一路小跑上殿见驾来。
朱友珪面对着马超群的到来,免礼令其平身后,随即便动问起来。“马爱卿,昨夜巡街可是你当班值勤啊?”
马超群急忙施礼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微臣。”
朱友珪继续问道:“马爱卿,冯爱卿说昨夜围捕捉拿福居时,你当时在场,有这一回事,且这事是真的吗?”
马超群回道:“回皇上的话,有这么一回事,是真的,千真万确的。”
朱友珪刹时回身阴沉着脸,冷若冰霜地向赵岩问道:“赵爱卿,话你都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讲啊?”
赵岩自不甘失败,刹时,黔驴技穷,垂死挣扎指责道:“皇上,这是昨夜他们已经串通好的,现在不过是在您面前演戏而已,这一切不可信的。”
冯廷谔万万没有想到赵岩会如此搅缠,气得自恨不得冲上去一刀砍了他,怒发冲冠地大声吼道:“赵大人,你胡说什么,昨夜我一见到你就立刻向你说明了来意,可你一意孤行,不仅不让我们进府搜查抓捕,反而调人驱赶追打我们,至使福居在混乱趁机逃走,如今你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