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狱卒左右为难之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真宁面前,举起自己的佩刀便送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真宁猛见他如此举动,自是诧异吃惊。
“公主,放您进了死囚牢,我是死,不放您进入,我还是死,即然两则我无从选择,那就请你成全我,唯有如此,传出去也会好听的。”狱卒哭诉道:
真宁恼的恨不得拿起钢刀一刀就捅了他,火气冲天地怒骂道:“你下三烂的东西,当我不敢杀你呀?”
狱卒道:“公主,正因为您有这个权力,小人才不得不这样的。”
真宁眼见其横竖不让进,自知杀了也无用,刹时,转口询问道:“好、好、好,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来问你,今天郢王朱友珪往这死囚牢里关人了嘛?”
狱卒急忙回答道:“关了,刚关还没多久呐。”
真宁追问道:“关了几个,他们是男是女?”
狱卒急忙如实回答道:“两个,一男一女,并让我们好好招待,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名字什么的,他都没有讲。”
真宁问道:“那另外他还交待你们别的什么了事?”
狱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除让我们严加看护,不许任何人探视外,别的没什么事了,此外,你要探监的话,郢王殿下派了一个名叫王同的人,专门在此管理探监之事,明天你来找他,对他说说看,就可以的。”
“谢谢,明天在来的话,我不找他的。”
却说真宁从问询中百分百确定福居、玉凤二人就关押在这死囚牢里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眼见天已经暗了下来,牢狱已开始点灯,自己在怄下去,这狱卒也不会让进死囚牢查看的,刹时,决定明天找朱友珪在说后,也不在与狱卒过多纠缠,起身便回府另想别法去了。
话说朱友珪捉拿住了福居,心头自是高兴,为了扩大战果,本想借机一鼓作气,一举撬开福居的嘴巴,查出其幕后主谋者,但万没有想到福居会死什么都不讲,气得自是头疼,愁眉不展。但却并不甘心。且说这日,朱友珪正准备动身前往监狱,在次提审福居时,忽闻真宁公主求见,自是吃了一惊,因为自己所能抓住福居,这一切可说全靠真宁的帮忙,不然,别说现在审问了,恐怕自己命都没有了,面对着她的到来,心中虽然弄不明白她所来何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迎接了出去。且一见面便叫苦不迭、不痛不痒地讽刺挖苦道:“稀客、稀客呀,真宁妹妹,咱们来洛阳好几年了,今天你可是第一次上我府,真是古来少有啊。”
真宁不卑不亢回道:“友珪哥,不是我不来,而是你这王府太势利,从来没有向我发出邀请过,远的不说了,近的你想想,何时想起过我呀,你还好意思说呐。”
朱友珪不好意思道:“是嘛,真宁妹妹,如此说都怪我了,对不起,失礼啊,那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真宁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听说你抓住了福居,这消息是真的嘛?”
朱友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言道:“这,当然是真的,怎么啦?”
真宁直言不讳问道:“那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嘛?”
“这个,”朱友珪就知她必有事而来,但却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禁不住诧异地问道:“那你见他,有什么事啊?”
真宁坦率道:“这个,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上次为什么逃走?”
“是嘛,”朱友珪怀疑地问道:“那没别的什么意思?”
真宁朱宝珍面对着刺耳的问话,心中不舒服地直截了当回答道:“有,那就是我放了他们,你同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