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有几成的胜算啊?”刘儒论古比今地劝导着,看朱友珪已没有了先前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后,顿了顿又道:“王爷,你要想抓,那你现在就去,至于抓住、抓不住,你自己看着吧?”
“这,那你说怎么办?”朱友珪思忖中诧异问道:
刘儒劝慰道:“王爷,我的意思还是原来的意思,那就是欲擒故纵,放长线吊大鱼,看他下步有何动作,而后在布局设计,一劳永逸地解决掉福居。你要相信我,要不是咱们用这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之计的话,他福居能这么快就出现嘛?”
“可万一他就此逃走呐?”朱友珪担心地问道:
刘儒劝解道:“王爷,在这洛阳城里。他假若没有什么事情牵肠挂肚的话,要逃走的话,早就逃走了,根本等不到现在的。放心吧,他决不会放弃,一定还会出现的。只要咱们严密注意着真宁公主与张玉凤的行踪,就一定能将他擒获的。”
“行,那我就听你的,让他在多活两天,冯廷谔,让他们解散吧。”朱友珪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下达了解散命令,一切行动由刘儒全权处理去。
话说刘儒处理好朱友珪之事后,随即便全权布置安排起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来。一场捉拿福居的无形大网,迅速便在洛阳城的上空布撒了下来。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即不说刘儒如何布局,也不说张玉凤知晓后如何激动,如何难以入睡。但说福居有了妻子确切逃走的消息后,心情自是非常高兴,一扫昔日龌龊样,春风得意般飞快出城后,一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自古是人逢喜事情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他和洪大鸣简单商议了一下,随即便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立刻便四处寻找张罗着买起车轿与马匹来。
春天春明春花放,春色春景春心荡。
春风春雨春意闹,春山春日春鸟唱。
十多天的时光,眨眼间便在春光明媚、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中过去了,一切不仅车马皆准备就绪,而且连路线都已查清看明的福居眼看定好的时间明天就要到来时,不由自主心中便暗暗盘算起如何营救妻子之事来,当私下了一番合计,觉得唯有先行赶到白马寺才最稳妥时,随即便向洪大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后。随即便铡草喂养起自己千挑万选的那匹棕色大马来。
洪大鸣的伤已经全部好利落了,他对于福居的作法,虽然有点不认同,但也没有反对,“福哥,你打算就你一个人去嘛?”
“是的,我一个人就可以的,”福居一边撒食料一边搅拌着,自是非常经心。
洪大鸣担心地问道:“那白马寺周围的一切,都派人检查过了嘛?”
“这个,今天杨兴已经检查过了,方圆一里半之内,没有任何变化的,也没有官兵布防,很安全的。”福居办好一切,放下搅拌棍,便洗手去了。
“那你路上吃的什么都准备好了嘛?”洪大鸣关心地追问道:
福居洗罢脸一边擦手一边回道:“放心,兄弟,一切都准备好了,等马吃完草,天一黑,我就会赶车上路的,几十里的路,我就得好几个时辰走的,等我赶到白马寺,天就亮了,她们正好也该从皇宫里出发了,唯有这样我才能不慌不忙的,到地后有个喘气的机会,而且也不会引起外人注意的。”
“福哥,即然你一切都计划准备好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让我做什么呐?”洪大鸣看他一切都已成竹在胸,也就不在询问,而问津起自己的任务来。
“大鸣兄弟,你们所做的事,就是明天在白马寺外围给我打掩护,万一官兵对白马寺周围清场、戒严的话,或者发现我的行踪而追赶我的话,所有的一切就有你们摆平了,如没什么动静的话,你们也就不要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