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在皇宫的?”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福居于是就把自己东下开封,南下襄阳及又反身拆回之事一五一十讲说了一遍。
真宁公主朱宝珍听罢,这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开封城外与福居相遇了,心中不仅为福居的孜孜以求,而感动,更为他锲而不舍的行动,感到震憾。
“你觉得你这样费神劳力,千难万险,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值吗?”朱宝珍诧异地问道:
“当然值得。”福居反问道:“难道你认为我一个大男子为了救一个妇人,费尽了千难万险,而又落到这个地布,不值是不是啊?”
“不是,你这种舍己救人的壮举,我不仅认为值,而且,还认为非常伟大。”朱宝珍原本只是过来看看,解决心中之许多疑团,现在猛然明白福居之良苦之心后,感动不止的她刹时,一个决心成全他夫妻,救他出去之心顿然在脑中产生,刹时,转身便叫起那班头来。“班头,班头。”
“来了,来了,来了,公主,您有何吩咐啊?”那班头正在门外不远处打顿,猛然被叫醒,愣了一下,急忙起身,小跑着便过来了。
朱宝珍随即便下达了指令道:“把他的脚缭手铐打开。”
那班头猛然愣了一下,随即回过味来,诧异地问道:“公主,你要干什么?”
朱宝珍面对着其不解的发问反问道:“我要干啥,难道还要向你报告嘛?”
“公主,您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打开后,他会对您造成伤害的。”那班头担心地解释道:自是不赞同打开。
“这个,你放心,我的两、三护卫在外面,出不了事的,在说即便出事我也不会怪你的,你尽管照吩咐做去办吧。”朱宝珍安慰道:
“是、是、是,我明白。”那班头也不在多言,急忙掏出钥匙,上前便开锁去,且三下五去二,很快便将福居的脚缭手铐给去掉了。
福居被卸下脚缭手铐,顿觉浑身轻松多了,咬牙忍受着浑身的疼痛,极力挣扎着晃晃悠悠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朱宝珍看着他一脸的痛苦表情,关心地问道:“你还能走嘛?”
福居自不知她要如何处置自己,咬定牙关坚定道:“能走。”
“好,那就跟我来吧。”朱宝珍说着抬步便向牢门外走去。
福居自不管她要做什么,咬紧牙关,忍着浑身疼痛,便跟随着向牢门走去。
那班头一见自是有些害怕,急忙上前便拦截住了福居,奇怪而又诧异地问道:“公主,你这是要干什么?他可是钦犯啊。”
朱宝珍转身回答道:“带走审问,怎么啦,你想反对吗?”
“不、不、不,公主,您不知,这钦犯韩大人有交待的,不许任何人带走他的。”诡计多端的班头深知仅凭自己之力很难拒绝,刹时便将韩勍搬了出来。
朱宝珍厉声喝问道:“难道我这公主也不可以吗?”
“公主,您自然不能与别人相提并论,可您这样平白无故把他带走了,到时,我们就很难交上差的,您要想带着他,起码得留下一个凭据吧,那样明天有人问起,我们也好的个交待啊。”那班头眼见拦阻不住,眼珠一动便计上心来。
朱宝珍眼见不留下凭证,很难走出监狱的,刹时,掏出公主腰牌令便丢给了那班头,带人向牢狱门外走去。
那班头拿到了公主令,有了明天交差的凭证,那还在拦阻,随即便开门放行了。
朱宝珍走出了牢狱门,停下了脚步回身开口道:“福居你可以走了。”
自以为必死无疑的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绝处逢生,这朱宝珍会擅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