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学得一身之狡黠。常言无利不早起,百事利当先。蛇心不足的朱友珪狡诈地狞笑道:“韩大人,听说你捉了钦犯福居,本王,特来恭喜祝贺也。”
“郢王殿下,这还不是借您的光、托您的鸿福嘛!不然,微臣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捉不道的。”那韩勍闻言立刻见啥人说啥话,溜须拍马讨好道:
“韩大人,您可真会讲话啊!”朱友珪装腔作势、和蔼可亲地夸赞道:
韩勍深知其决不会平白无故叫喊自己的,讨好卖乖问道:“郢王殿下过奖了,我笨嘴拙舌不会讲话的,不知殿下有何指示啊?“
这朱友珪至所以来到这早朝退殿的路上与韩勍相见,实乃是有意结交并拉笼韩勍也。为啥,因为这韩勍经过捉拿福居之事,手中握有兵权不说,而且还成为了朱温眼里的红人。而自己有名无实权,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利用也,常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也,故此他才特意而为之的。刹时,他面对着不冷不热的韩勍为了进一步拉近关系,喜笑逐颜开、一脸诚意、别有用心、话中有话地邀请道:“本王,那有什么指示啊,而是为了恭喜祝贺你,请你到丰乐楼小酌一杯而已。”
那韩勍早就有心巴结,只是没有机会,今见其自动送上门来,又岂肯错过,立时便答应下来。“郢王殿下,这怎么好意思让您请客呐?“
朱友珪有心结交他,自是非常客气:“请吧,韩大人,用不着客气的。”
“郢王,您先请。”韩勍弯腰恭敬地讨好道:
“同行,同行,”两人交谈福居之事便向丰乐楼而去,后面紧跟随着待从,且不大功夫,便来到洛阳城中有名的丰乐酒楼,那酒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帘,自是醒目,二人随着便上了酒楼,拣了楼上东尽头那雅间,由随从在外面看护着,二人随即便走了进去。朱友珪在主位坐了下来,那韩勍则在对面坐了。
那酒保不敢怠慢,急忙上来唱了喏问询所要什么东西后,立刻便七碟子八碗,将下口的肉食,及时下的果品蔬菜,尽数端将上来,摆满了桌子。
二人随着便推杯换盏,吃喝起来,几十杯水酒下肚后,常言好对好,赖对赖,弯刀对着瓢切菜。二人便脸红心燥,拉开话匣、互相刺探地交谈来,云里雾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海阔天空,东扯葫芦西扯瓢地胡聊来,但互相随着一番摸底,都知其意思后,臭味相投的二人便越来越近,越来越亲了,朱友珪狡诈道:“韩大人,不,应该叫你韩兄才对,说心里话,在众臣中能说得这么投缘的,除了你,还找不出第二。”
“郢王,说实话,能和你交往认识你,我也是非常高兴的。”韩勍讨好道:
“韩兄,来而不往非礼也,刚才你敬了,现在我也敬你三杯。”朱友珪回敬道:
“好、好、好,谢了郢王。”韩勍说着端起酒杯在朱友珪的劝说斟酒下,一口气便喝下了满满的三杯水酒。
“韩兄,真爽快,你这个朋友,今生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推迟啊。”朱友珪一语双关地调侃道:
“殿下请放心,今后只要用得着,派人传句话,保证万死不辞,随叫随到的。”韩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的诚意:
“好,有韩兄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来来来,咱们再干几杯。”朱友珪欣喜若狂,说着便又端起了酒杯与韩勍碰杯去。
“好、好、好,干杯,干杯。”那韩勍说着便推杯换盏痛饮来。一番喝酒吃菜后,闲聊中不知不觉便把话扯到了福居身上来了。
“、、、、、、”
“韩兄,那福居之事你必须得要抓紧,而且必须利用他,更进一步才行,只有那样的你左龙虎统军的位子才会更稳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