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增加而为之呐。”福居叙说道:
洪大鸣急忙解释道:“福哥,我根本没有变动的,如果计划变动,另外在派人的话,我能不提前通知你嘛?”
福居疑虑地问道:“兄弟,你即没派人,那会是谁干的呐?”
洪大鸣面对着这突然而现的事情,虽然也是不解,但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来,为难道:“这个,我也想不出的。可能他人无意间而为之的吧。”
福居虽不认同他的提法,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因为自己在这洛阳城虽然已经好几个月,但并没有与任何人产生瓜葛纠纷,更别说深仇大恨了,可怎会有人发动突然偷袭呐,真令人费解。“也许是别人无意而为之吧。”
洪大鸣安慰道:“福哥,这个暂时咱们不管它了,明天我就派人调查的,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我定会狠狠教训他们的。”
福居提醒道:“行,不过,你一定要派得力之人为之,那伙人非同一般的。”
“行,福哥,我知道了,嗳,那真宁公主的事怎么样啊?”洪大鸣关注道:
福居欣慰道:“进展还行,那真宁已经答应帮忙寻找了。”
“是嘛,真太好了。福哥,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告诉你,那吴宝得也传过来话了,要你明天到东城宣仁门那里见他,说带你见他叔叔的去。”洪大鸣喜悦道:
“真的,”福居猛闻自是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个吴宝得,自从进入洛阳城后,除了三天两头要钱外,几乎就没传过来一个有用之消息,洪大鸣等人都认为他是在骗钱的,皆早就要求不在给他钱花了,是自己坚持着,才没有使他中断,现在猛闻他有了进展,又怎能不让人惊喜。“那吴宝得,别的没说什么吧?”
“没有,除了让你明天到宣仁门那里外,别的什么都没说。你明天过去时,要不要我安排一下呀,”洪大鸣关心地问道:
“这个不用的,宣仁门那里又不是什么狼市虎窝,再说见他叔叔,我又不是冲锋陷阵的,没事。”福居坦然道:
“行,那你多加小心就是了。”一夜无话。
但说次日,福居吃罢早饭换了干净衣服,清理了一下胡须,带上昨夜准备好的几百两黄金,便不慌不忙抬脚向宣仁门前的三街六市寻找吴宝得而去了。
宣仁门乃宫城外围东城的东门,它的东面是个繁花热闹之日用百货市场,里面人烟辏集,车马軿驰,三百六十行买卖,自是行行皆有。且不仅买卖齐全,而且各种玩耍也是应有尽有的,那耍猴卖艺的,说拉谈唱的,撕打上吊的,卖哭卖笑的,坑蒙拐骗的,五花八门,自是应有尽有,一样都不少的。且说福居到达时已是辰时时分,听着那喧哗人声、看着那来回穿梭的人们,面对着那气势威严又如虎口似的皇宫大门,看着那些每况愈下、整日起早贪黑、忙碌不止的小商小贩们,心头不知怎的,竟猛然想起白居易的那首《卖炭翁》来。
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糸向牛头充炭直。
且说福居心中虽觉伤感,但也无法,沉思片刻后,他随即便前往约好的余家茶馆与吴宝得见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