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不会临阵退却的。”
洪大鸣沉思了一下,随即叫待道:“这个,这一阵子你们就待在这里,尽量不要外出,也不要饮酒,如果行动的,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的。”
“行,我们听从安排,保证随叫随到的。”
“好,那我这就派人监视真宁之动向去,一有动手的机会,我就会通知你们的。”洪大鸣说着便寻人监视真宁公主之动向去。
四人虽然他们知道将要上演一次假戏真做之事。但为了使假戏演得更逼真,四人在洪大鸣的要求下还是着手准备起道具来。
光阴似箭,日光如飞,眨眼间,七、八天便过去了,四人闲暇无事,自是寂寞难耐。这日午后,四人一阵小睡后,刚从床上爬起正当准备赌两把之时,人高马大的金大莱带着自己的两个跟班来,且进屋一看到四人便大喊大叫起来。“王雨老弟,我说这几天喝酒都找不着你们。感情你们四个躲藏在这里,你们可真是不仁义啊,连句都没有,害得我找得好苦啊。”
赵勇直肠道:“金哥,不是不告诉你,是洪哥他不告诉任何人的。否则,能不对你讲一声嘛。”
金大莱疑惑道:“让你们做什么事啊?连我都不让讲一声。”
杨阳插话道:“他也没说什么事,只是不让我们离开这里而已。金哥,今天你来有什么事啊?”
金大莱这个人别看长得人高马大的,其实是个心胸狭窄、记仇之人,他今日之来不为别事,其实是来打探福居的下落的,自从上次福居在偃师老君庙揍打之后,便一直记恨在心,便一直想寻找着机会报复一下,一雪前耻。当他眼见四人讲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疑心本重的他自是更加怀疑四人有事隐埋着自己,刹时,眼珠一转,鬼点子便计上心来,微笑道:“兄弟,今天我本来是奉洪大哥之命,请你们喝酒的,你看你们一个个如连句实话都不讲,即然如此,那就算了。事成功之后,再请你们喝吧。”
“金哥,真的嘛?”杨阳几天没喝酒,猛闻后心中自是有点痒痒。
王雨指点迷津道:“金哥,你胡说,洪哥走时,特意交待我们不让喝酒,怎么会让你来专程来请我们喝酒呐?”
“那能是我听错了,那让你们做什么事,竟然不让喝酒?”金大莱故弄玄虚道:
虎子自是看不出那金大莱别有用心,脱口而道:“做什么事,就是让我们劫持绑架那真宁公主。来一场假戏真做之事。”
金大莱猛闻自是吃了一惊,但却故作诧异地问道:“虎子,你没吃药胡说吧,”
“金哥,这话能胡说嘛。”虎子辩驳道:
金大莱不解地问道:“那洪哥让你们做这事干啥?“
虎子坦白道:“说是要帮助他的那个叫福居的朋友,从皇宫里救人。至于怎么操作,那是洪大哥他们的事,我们几个只是帮忙做一回恶人而已。”
金大莱虽然还未完全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在问下去,生怕引起怀疑,瞬间,调转话头言道:“这个洪哥,我们两个一起喝酒时,他也没讲这些的,可能是喝高了,把这事给忘怀了吧,才胡扯了一句吧,如此,洪哥有交待,那咱们就听他的,别为了喝两杯水酒而误事。即然你们有事,那咱们改日再聊。”
“金哥,你走好,我们不送了。”
“没事,忙你们的吧,”金大莱说着便出了院落来到了大街上,刚才还笑容可掬的脸,立时便沉了下来,脑中更是为已知的情况,迅速地翻江倒海似的,搅腾起来。时间不长,一条以静制动的命令便发了出来。“黄明,你留下注意着他们几个的一举一动,稍有个风吹草动什么事,就立刻报告给我,千万不能误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