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福居耳闻,急忙道;“阁下,不要误解,我吃饭前并不知看自己已没钱了,而是算钱付账时,才知晓的,我本想用别的方法来还的,没想这伙计根本不容人辩解,而且出言不逊,谩骂于人,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动手的,还请多多原谅。”
郭世杰嘲笑道;“如此说这都是伙计们的错,你一点都没有了。可你打了他们,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便想离开这里,你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福居自知理屈,无奈道;“这个是我失礼,那你说怎么办?”
郭世杰自恃武艺高强,目中无人道;“怎么办,咱们比武决胜负,如果你赢的话,所有的一切一笔勾销不说,本少爷还令外在送你纹银百两,如果你败的话,对不起,不仅学狗叫,而且还要挂牌游街,以工补偿,你看如何?”
福居自不愿多事,极不情愿道;“不好,刀剑无情,拳脚无眼,万一伤着怎么办?”
“那只怪自己练武不熟、学艺不精,你接招吧,”郭世杰说着挥动木棍一个黑虎掏心便劈头盖脸攻击了过去。
福居急忙闪身避开了攻击,大声叫屈道;“我说郭世杰,咱们以武决胜负也可以,但得公平合理呀。”
“怎么啦?”郭世杰收棍奇怪而诧异地问道;
“你说怎么啦,你用棍,我赤膊上阵,这样比武公平嘛?”
“这个好说,把棍抛给他。”郭世杰随即便让人把棍抛了过去。
福居眼见这场纷争,不斗出个子午卯酉来,是很难罢休的,伸手接握在手。使了个旗鼓,便迎着郭世杰攻击打斗了上去。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两人交手没几招,福居便知这郭世杰并非凡手,心中自不感轻视大意。头脑手脚不由得便快了几分。
那郭世杰打斗虽然也知他决非一般,但年轻气盛,自不当回事,手中棍棒打自是如同风车似的,一棒紧跟一棒,又如天女散花似的,可说风雨不露。
两人刹时,便各赌平生之本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又如上山虎碰见下山虎,出水龙撞见了入水龙似的,斗杀开来,但只见飞少走石,乌云蔽日,一个蓬莱水中斩蛟龙,一个万仞山前诛猛虎,一个昆仑山上拜明师,一个八卦炉边参老袓,一个恰如张飞战吕布,一个又如关羽闯五关。这个覷破绽,不容偷闲,那个弄精神,不放空点,只杀得红云惨惨、天愁地惨,白雾霏霏,日色无光,难解难分。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瞬间即逝中,眨眼百十回合便过去了,但二人也没能分出胜负来,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就在隐隐约约有些模糊不清之际,那郭世杰忽然使了个套,卖了个破绽,拖棍跃出了打斗,停止了撕杀。
福居自不明白他要干啥,深怕他有什么阴谋鬼计,也不趁机追赶,急忙便收棍护住了门户,静观其变来。
那郭世杰并非有耍花招、玩阴谋鬼计,而是因为肚中饥饿,才罢兵住手的。“嗳,哥们,咱们吃罢饭,再打如何?”
福居道;“什么,你要是怕了,就认输算了。”
打架从未输的郭世杰又岂肯不战而认输呐“谁怕了,告诉你,打架这种事,本少爷我还从本没有怕过人,也从来没人能赢过我的。”
福居奇怪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战了?”
郭世杰解惑道;“我不是不战了,而是肚中饿了,想吃罢饭,再和你战,你是不是怕我吃饱饭,打不过我呀?”
福居道;“怕你,怕你我就不和你战了。”
郭世杰道;“好,等我吃罢饭,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福居猛然想起,自己也该吃饭了,“嗳,慢着,你吃饭去了,我怎么办,等一会儿打起来,一饱一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