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自是合不拢嘴,伸手从身上抽出绳子便三下五去二捆绑起来,眨眼的功夫,便将其捆扎了个结实,正当他放上肩准备离开时,一声断喝在他身后响起,又如当头棒喝,自使他吃了一惊,诧异中当他回头看清发话之人乃一个比自己大有七、八岁青年人时,自是不信话从他口所发,回身寻看了一下四周,当确认除他别无他人时,忍俊不禁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来人不是别人乃野狼寨的二寨主史瑭也,他的到来决非偶然,说来都是这鹿引来的,早上喝了酒的他无所事事便独自一人带上弓箭走出大寨寻乐来,不想正巧遇到这鹿,于是便出手射击,但由于喝了点酒、手头自是不当家,箭头便有些歪,不甘心的他于是便紧追不舍,自万没料到会发生这事,一向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傲视一切的他又岂把张从宾放在眼里,刹时不可一世傲慢地道;“听不懂人话怎么着?告诉你,放下它,那是我的。”
张从宾万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与自己争抢猎物来,自是诧异奇怪;“我刚打死的,你凭什么这样说?”
史瑭藐视道;“小子,你要知,要不是我把它左前腿打伤的话,你根本打到它的。”
张从宾这才明白这鹿的腿为什么拐瘸了,但却不认同他的说法,刹时脸无脸好气无好气道;“你也太小看我的本事了,别说你打伤了,就是没打伤,我也照样能射杀它的,这根本不是你争夺的理由。只要你没打死它,就不是你的,试想一下,林子这么大,你如果跑马圈地的话,难道这整个大山都是你的不成?我看你啊,脑袋真的是被驴踢了,不然怎么会有此种想法呐。”
史瑭是何等人也,又岂肯和他论事讲理,不可一世地怒骂道;“你脑子才进水了,告诉你,放下它什么都好说,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张从宾忍俊不禁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它本是野生野长,又不是你喂养的,别说是我了,谁见到都会打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假如你一箭放倒的话,还能出现我打它这回事嘛,”
史瑭不容商量地满横道;“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张从宾又岂肯吃那一套,毫不迟疑道;“不放。”
“好小子,即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史瑭万没想竟然敢和自己叫板,一向打打杀杀,抢劫为生的他说着一步上前便争夺来。
“怎么来抢啊,”张从宾自不会让出,刹时急忙便闪躲一边去了。
史瑭一步没有得手,紧步便又追了过去。
“你真是欠打,”张从宾眼见不来横的根本不行,刹时,甩手将鹿丢掉,挥拳便打了过去。
史瑭虽然喝了酒,但心里却非常清楚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静等挨打,刹时,二人你来我往,拳来脚去,打斗开来。眨眼间,二十多回合便过去了。
史瑭自不是从宾的对手,不仅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鼻青脸肿,眼见在打下去也不会坏事变为好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刹时,转身一个起跳便跃出了圈处,“小子,你等着,我饶不了你的,”撒腿而走了。
“小子有本事就来,大爷我不怕你的,”张从宾虽然不是太狼狈,但身上也挂彩受了点轻伤,缓过气后,扛起那鹿便回去了。
且说早一步到家的张强、青松等一见从宾兴致勃勃、喜气洋洋地满载而归,立刻便围了过去。
小景羡慕道;“宾哥,这次行啊,这么大。”
张从宾将猎物放了下去,不好意思道;“这没啥的,你们不也都有收获嘛。”
小春道;“宾哥,我们这算啥,与你这相比、简直可说小巫见大巫啊。”
张从宾心得意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