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兄们,咱们可都说好了,到时那一个当孬种,临时退却的话,我可轻饶不了他。”
“强弟,你就放心吧,别的不敢说,退却这一说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发生的,对不对呀,弟兄们。“
“是啊,你就放心吧,打不过我们就是用牙咬,也不会当孬种的。”
张从宾自是奇怪诧异,开口便向闹得最凶的那个人问去;“强弟,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呀?”
“找泽州剌史王班报仇去,弟兄们,走啦!”那人头也不转一下便下达了出发之令。
“强弟,用不着,我回来了。”张从宾明白他们的用意后,自是非常感动。
那张强与从宾的岁数相当且个头也相差无几的,当猛然回头自是惊喜交集,“啊,你没事啊,当时情况那么紧张危险,我还当你必死无疑哪,”
“怎么会呐,你也不想想,上天他会让我死嘛,自然会安排贵人救我的,兄弟们,我谢谢大家的关心了。没事了,走回家坐去。”
“没事就好,从宾你回家吧,闲了在坐。”
“好、好、好,闲了来家玩啊。”张从宾说着便告别众人带着福居往家走去。
那张强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己,急忙便先前报信去了,且一到大门口,便大喊大叫起来。“叔叔,从宾他回来了,他没事。”
张从宾家在村中本是数一数二的上等人家,因为其家富裕张从宾自小便不务正业,喜欢剌枪使棒,又因其是独子,其父母只得随他性子,做事自是说一不二,对己看不惯此事自是任意而为,为此才出现了此事。
话说张从宾父亲名张承道有五、六十岁,正在客厅里搓手搓脚,正为不知张从宾生死而焦头烂额时,猛闻儿子回来了,自是惊喜交集,急忙快步便从房里迎了出来,当他们在大门口相见时,他的母亲自是激动的不能自己,上前便拉住他的手,两眼噙着泪,便上下左右仔细查看来;“从宾,你、你没事吧?”
“妈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放心没事的,我要向你们介绍个人呐。”
“儿子,没事就好,快回家吧,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快请客人回家吧。”他的父亲眼见还有一个外人一边所站急忙提醒催促道;
“对、对、对,”张从宾刹时急忙扶着母亲便向房内走去,且进房落座之时,张从宾伸手一把便将福居拉到自己的前面向父母介绍来;“爹妈,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姓福名居,今天多亏了他,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们了。”
“我说呐,原本是尊下救的犬子,真是太感谢了,请受我们一拜。”张从宾父母闻知自是非常感激,上前握住福居的双手便要施礼翻身下拜。
福居又岂肯接受参拜之大礼,急忙便出手阻止住了,“伯父、伯母,你们太客气了,那算不了什么的,小事一桩而已。”
“尊下,真太谦虚了,快、快、快,请坐,上好茶,老婆快让她们准备饭菜。”张从宾父母说着便亲自下厨指挥忙活起来。
“伯父、伯母,你们不用忙活的,我们随便吃一点就行的,”福居自觉他们太热情了,急忙劝阻道;“从宾,别让他们忙活了、、、、、、”
“福哥,没事的,你不用管了,你先坐着,我去换换衣服。”张从宾说着转身便进房清洗包扎换衣去了。
福居本想劝阻,可看对方不好好招待一顿是决不会罢休的,也只好客随主便了,时间不长,随着张从宾换衣回来,热腾腾的饭菜也一盘盘端摆到了桌子上,五人互相招呼着,坐下后便用起酒饭来。开场一番客气,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五人便一边吃一边聊起家常里短,便动问起福居的家乡籍贯来。
福居于是乎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