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虽为异姓,今愿结为弟兄,今后我们,不求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日死,只求同甘共苦,同心协力,救困扶危,而上报国家,下安百姓,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若背信忘义,天人共戮。”
二人誓毕,洪大鸣拜福居为兄后,一行众人便开怀畅饮起来,这一番闹腾,一个个直至醉迷五道,酒席才得以结束。
一夜之间,自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但说两人一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才醒了过来,为了早日锄掉普济寺的恶狗,二人起身后,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前往哪里查勘地形来。
普济寺座落在王孟寺村东头,南北向的官道旁,距洪大鸣的居住地有三里来路,它面南朝北,有五、六十亩地那大,至于什么时间所建的己无可考证了。不过,唯一所知道的就是前几任主持都没在寺院里养过狗,就这法圆当上主持后才有的事。那法圆本是半路出的家,他原名本叫徐峦春,因为在家不行正,敲个媳妇门,翻个寡妇墙,扒个绝户坟,抢奸杀了人,官府缉捕他,无法匿身才出家躲到这里来的,然而,自古是狼走千里吃人,狗走千里****。这法圆虽然做了和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却仍不改正,仍然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到寺没多久便偷个这拿个那,调戏烧香拜佛的妇女,闹得鸡犬不宁。原方丈眼见他好吃懒做,行事不正,便多次教导于他,谁知,他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恼恨在心。竟然勾结官府,栽赃陷害方丈,将其撵走,从而自己做上主持,无了约束后,他自是更加肆无忌惮、胆大妄为了。自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时间,方圆几十里的地皮无赖,呼朋引类,也如蚁附膻,蜂拥而来,原本扬善抑恶的普济寺顿时变成吃喝嫖赌,祸害百姓的狼市虎窝了,那法圆深知多行不义必自毙,为防不测,于是便养了七、八条恶狗来为自己的站岗放哨,为自己守夜。
且说福居、洪大鸣二人到了普济寺后,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便毫不犹豫大摇大摆地向寺内走去,谁料,刚一进庙门,一只一米来高的大黑狗便低吼着呲牙咧嘴地慢慢地扑了过来。两人立刻便怒声喝叱轰赶来。“滚走,在叫打死你。”
那狗猛闻喝叱轰赶,虽然没敢直接扑上来,但“汪汪”的叫声却并没有停下来,仍然跟在二人的后面一个劲地狂吠着,它的叫声刹时将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横肉、个大体肥的中年僧人给引了出来,来人不是别人,乃主持法圆四个徒弟中三徒弟,人送外号生铁佛的空祥是也,他也是半路出家,因为法圆做了主持后,为了自己行事方便,更为了能牢牢控制住普济寺,便招贤纳士吸收了一批与自己臭味相投之人,这空仁由于到处坑蒙拐骗,正愁无处安身,于是,便带了五、六合得来之人投到了这里来。当他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一眼二人时,立刻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语无好语地疯叫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这寺院能是你们这种有人随随便便进的吗?滚、滚、滚,别惹我生气。”
那黑狗闻到话语后,立刻便止住了狂吠,讨好似的向他跑了过去,围着他前后左右摇乞怜来。
福居看着空祥那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便来气,但为了正事,他忍耐着才没有发作,不冷不热道;“我们到此能干什么,自然是来拜佛烧香啦。”
“烧香?”空祥瞪着一双未睡醒的小母狗眼,上下将二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立刻便冷嘲热讽道;“凭你们还想烧香啊,一身穷气,我看还是免了吧,”
福居面对着他的轻慢蔑视,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我们穷怎么啦,你别门缝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门缝里瞧人怎么啦,凭你们要饭的命,再烧香也改变不了的,我劝你们有那两个烧香的钱,还是回去买两个烧饼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