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婶了。福居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一边吃着一边便又往下一家乞讨去了。
话不重说,言不多叙。话说有了第一经验的福居经过一阵东求西告解决了肚中饥饿后,无所事事的他一番寻思,随着便在一个打麦场里寻了个向阳的地方,一头钻进麦秸垛里睡起大觉来。自不管天塌地陷,人变鬼、鬼变人之任何事了。
一觉醒来时,己是黄昏时分,他揉了揉还在困的双眼,拍了拍有些咕噜咕噜叫唤的肚子,起身解了小手,随机便进庄讨吃的去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常便熟练多了,便知道事情怎么做了,狗怎么对付了,一阵东求西告,很快填饱肚子后,便又回到原位钻进麦垛里睡觉去了。自此,他便在洛阳北与回洛城之间,饿了讨、困了睡,这村要二天,那村讨五天的躲避着官兵的搜捕与捉拿,做起逍遥自在的乞丐,与官兵捉起迷藏来。
且说这天黄昏,他正要进一个距回洛城有十多里地,名叫王孟寺的村镇里乞讨时,忽然,七、八个十五、六岁真正的叫花子手持木棒,杀气腾腾地迎上来挡住了他的路,他惊觉地问道;“几位,你们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一个脸面黑黑,岁数比他小有几岁的青年人厉声问道;“你姓什名谁,哪里人氏啊?”
“我,”福居正欲说自己的名子,猛然想起顿然便止住了话,转口道;“你别管我哪里人啦,说吧,什么事?”
“你在这里乞讨,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不知道,怎么在这里乞讨还有什么规矩吗?”
“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规矩的,我们乞讨的当然也有啦,不然,万一有什么事谁出面管。”原来在这乞讨的行业中也是有组织有规矩的,头领称团头又叫花子头,众乞丐都听他的,而且众乞丐叫化得到的东西,除够自己所用外,月月要向团头上交月头钱。而团头的责任则是,当乞丐们遇上坏天气,比如雨雪天啦,没地方乞讨时,团头就要熬些稀粥来养活众丐户,至于生病没衣服穿啦,这也是团头照管,故所有的乞丐们都小心低气地服帖着团头,如奴婢一般,对团头自是不敢有任何触犯。当这团头老大看到福居在乞讨中不向自己报到不说,而且还根本不向自己上交月头钱时,这才带人发难来;“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向我交月头钱,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月头钱?什么是月头钱啊?”福居第一次乞讨根本不知道乞丐中的规矩,面对着平白无顾的发难,诧异地问道;
“小子,连这都不懂,还出来混呐,我看你白活了,告诉你就是你每天所要的东西,必须上交一半给我们。”
“凭什么我要上交一半给你们啊,难道你们不会自食其力吗?”
“别问凭什么,你到底愿不愿意吧?”
“当然不愿意啦,我的劳动成果怎么平白无顾给你们一半呐。”
“好,即然你不听我劝,那就别怪我们不仁义了。”那黑汉子说着晃动拳头便向福居打了上去。
“怎么想玩武的,小子你不行的,”会者不忙,忙者不会。福居闪身避开,伸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反手用力一拉,便将他推倒在地;“小子想称大的话,最好回家闭门在练几年,否则,你这身手还差得远哪。”
那黑汉子跌倒从地上爬起,火气不仅没有灭,反而更大了,刹时,叫喊着“你们几个还愣住干啥,还不动手,”便指挥其他八个人一齐向福居围打了上去。
历经杀场的福居岂把他们几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指南打北,声东击西,三拳二脚,便将他们八、九个打趴在了地上;“小子,我说你们不行的,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告诉你们。别说你们九个人了,就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