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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晗娅嫣』忘掉?(惊讶)
『玉翙宸』是啊,忘掉。
『宫晗娅嫣』你不喜欢那个地方吗?
『玉翙宸』不喜欢。(顺其自然地答话,轻轻地扇着手中的折扇)
『宫晗娅嫣』我可以看看你的扇子吗?
『玉翙宸』(折扇一翻,递予宫晗娅嫣)姑娘请。
宫晗娅嫣一笑,接过折扇打量起来。只见扇柄居然是与一根竹笛镶嵌在一起,想是方才他便是以此所吹奏出那曲美妙的曲子。折扇一开,那扇面是由几根竹片支撑出来的,而扇子的背面正中还镶着那根绿色的竹笛,十分的新巧。取下竹笛,正面一撇,展现眼底的是一幅清扬雅致的竹林图,挺直昂扬,葱绿翠色,十分地怡人。精简的画笔,却将竹子的骨质勾画得淋漓尽致,十分的深入骨髓。整把扇子,皆是与竹相融,名副其实的“竹扇”,有诗赋其上:
『宫晗娅嫣』(缓缓念出折扇所题的诗句)有风穿林过,其挺屹如石。寰宇气均空,清流乾坤绕。(抬头看向玉翙宸)为什么不题名呢?
『玉翙宸』为何定要题名呢?
『宫晗娅嫣』这是你做的诗吧?虽然我看不太懂,但也觉得这是一首题竹的好诗。公子既不题诗名,也不题本人的字,这不是不符合作诗之人吗?
『玉翙宸』(浅浅微笑)既是我作的诗,扇在我手,何必再题明此诗的落笔者为何人?这诗名嘛,谁说未题,这画,难道不足以成就这诗名?
『宫晗娅嫣』(一愣)还可以这样的吗?原来你们中原人还有这样的诗作,我们云翔子民是很少在诗文上用心的。
『玉翙宸』这倒也没什么。草原人民擅长骑射,也是中原几许人难以相比的。各国各地自然风情各异,各有所长。
『宫晗娅嫣』那你说,这画,可以题成什么诗名?
『玉翙宸』你看到什么,便是什么。
『宫晗娅嫣』那你看到什么了?
『玉翙宸』竹。
『宫晗娅嫣』诗名可以这样简单吗?
『玉翙宸』有何不可?本便是题竹,为何要将它复杂化?竹----一目了然,清新怡人,这才是它的特质。
『宫晗娅嫣』公子,呃…(这是今天,第二次叫这个称呼,刚才无意识称呼还没感觉,此刻才觉别扭,云翔人是从不如此生疏称呼的)我可以叫你什么?
『玉翙宸』(合扇作揖)小生玉面公子是也。(微微笑)
『宫晗娅嫣』玉面公子。你爹娘真是能人,果然人如其名。
『玉翙宸』(一听,便笑了,如兰淡雅,却风采卓绝)
『宫晗娅嫣』公子,你会骑马吗?
『玉翙宸』(不说话,将手放至唇边,一声悠扬的口哨飘溢而出)
远处,一抹奔腾的白呼啸而来,明明悠悠慢奔,似是闲庭漫步,可眨眼就立在眼前。如雪的马鬃,周身上下统一的白,如其主般的色调。白马昂着头,与玉翙宸对视,熠熠发亮的眸,似是见到了世上最璀璨的事物而焕发活力。白马并不如云里旋高大健硕,它的不同,在于一种不属寻常马的气质,那是一种不言自明的自信,低调而纯粹,明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排斥,却仍令人感觉身在其外,无欲相攀。那,便是内在最深切的挥发与诠释吧。白马停滞在玉翙宸身旁,发出低低的轻鸣,似愉悦,又似在听候待命。白马亲昵地用头蹭着玉翙宸的肩头,似是服帖与忠诚。玉翙宸轻轻地抚着白马的鬃毛,为其梳理着毛发似是在与其无声对谈。
『宫晗娅嫣』(跃身上马,扬手轻笑,英气逼人)走!我带你去领阅我云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