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遇事沉稳,只是眼看自己的主子险象环生,也忍不住乱了阵脚,以致与两名黑甲士对战也有些力不从心,十分地吃力。四名黑甲士围绕着水子栎就是又砍又挑,全然没有作战状态。但这种毫无章法的剑挑刀拨,却不会让人感觉其是在玩闹。水子栎一人难敌四面八方的袭击。身上的衣服如布片般一条条耷拉而下。一剑又一剑的挑拨,腰带被挑断,一枚蓝色的玉佩坠落,凭吊着玉带来回飘荡于水子栎的身侧。立于水子栎正前方的黑甲士立刻剑身横扫,企图划断正晃动的玉带。水子栎往后一跃,身后的黑甲士一剑划破他的后背,顾不上背部鲜血横流所带来的痛感,他一剑划断玉带,将玉佩纳入掌心。
『水子栎』若要夺得我手中玉佩,除非我死。
玉佩已现,其他两名黑甲士齐齐汇入,一同夺玉佩。水子栎与流月再度会合,只是已双双负伤,难以招架。一名黑甲士持剑挑向水子栎攥玉佩的右手手腕,企图挑断其手筋。水子栎眼疾手快,侧手偏离了剑尖,险险地避过了右手被废的命运。对手真是狠辣,为夺玉佩,居然如此不择手段。水子栎的手腕还是被挑破了,鲜血不断涌出。有了第一剑,黑甲士们的剑又连续不断地往水子栎的右手腕进发。一路下来。水子栎的手已然伤痕斑斑。流月看得心惊胆战,却也自身难保。几番纠缠,水子栎被掀翻在地,六把剑齐齐追寻而去,流月在后紧追。水子栎连打几个滚却已近虚脱,无力再滚动身子。右手拳头紧握,死死攥着玉佩护在怀里。五把剑齐齐架在水子栎身上。
『流月』(被一黑甲士死死制住,已失去反抗能力)主子,放手吧。
流月知道自己要有多艰难才能说出这句话。他知道他不该,也不能。这从来不是他的作风,更不会是水子栎的作风,他更知道水子栎不会屈服。可是,眼前的黑甲士岂会在乎他的生死,水子栎怎能死?
『水子栎』(冷笑出声)除非我死。
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就是屈不了。平生第一次如此狼狈吧。呵呵!不久前才听师兄覃轩瀚唾弃那块引得举世纷争的玉佩,此刻才深觉跟随自己十几载的贴身玉佩有多烫手。只是,既然寄居在自己身上的,又与水国皇室的命运紧密相连,又岂是他想放手就可以放手的?他水子栎决心要保的东西,从来没有放手过。一把剑收起,自上翻转,剑尖朝下,直直往水子栎怀里的手刺下。
『流月』主子----(只觉神经都要崩断了)
千钧一发之际,铿锵一声,两剑相击的声音。流月的眼睛一亮,泛出了激动的泪花,整个人一下子失去支撑,全然瘫软卧地。水子栎也心头一松,看着凭空出现的黑衣人雷厉风行的杀人手段,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