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喊道:“君阳,我那小侄子,叫白衣!”
素君阳听着一愣,呢喃道:“白衣!素皈云依。”
林翊川究竟是何用意已无人知晓,素君阳再看他时只见着一点远去的足迹在素白的雪上揽出芳华,这一去,或许再见已是十年,或许再也不见。
颜凌一再一次到长青树下时兰蝶和程青灵又在往泥尘里埋酒,他知道兰蝶与程青灵等着林翊川回来,也知道这酒是江晚嫣为林翊川特地调制,只不过制酒的人不再是江晚嫣。
酒未变,人已难见。
他尝了一口放在石桌上没有喝完的酒,酒很香醇,入口却显得苦涩难言,不是酒的苦涩,是他心间的苦涩作祟,他想着或许这是此生喝的最后一杯酒,在最后一滴酒落下腹中后他便坐在了石桌前静静地闭上眼睛。
兰蝶二人也没有打搅颜凌一,继续埋着头给装着酒的酒坛封上口用泥尘掩上。
素君阳在远处看了会颜凌一,心中忽然有一个想法,但随即他又否认了心中可笑的想法,低声笑了笑带着自己的玉笛向着谷外的方向离去。
十年之后究竟是一番怎样的江湖素君阳已经不想再知道,谷外的石道与严刀儿已经备好了马车等着他们的掌柜。素君阳上马车前再回首望了眼奇异谷,没有人来,他走得静悄悄没让任何人知道。
“再见或许再也不见!”他说道。
于尚言与林翊川的对决已经不是他所能够左右的,谁也无法插手,这已经不再是江湖之事,南宫柏泉究竟更胜一筹还是于尚言老谋深算也不是他所能够揣测的。
车离去,在雪地里划出轨迹,最后消失在白色的寒霜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