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石壁来发泄怒气。
大蛇强劲的撞击力直接传到了石丘顶上,大牛的身体略微一动,竟然翻坐起来,捂着胸膛,喉咙口一阵的干咳,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抖动了几下手臂,他爷爷的,感觉像断了一样,更加疼了,他擦拭了下嘴角的粘稠液体,总算是还活着。对了,那大蛇呢?大牛趴到崖边探头一看,嘿嘿,这货正在石丘底下如无头苍蝇般绕圈呢。
“来咬呀,上来啊,狗畜生。”大牛吐了口血痰,龇着牙一顿狂笑,随后感觉还不过瘾,索性将自己仅剩的零碎上衣也脱了,一并扔向大蛇,整个人就那么赤条条地半跪半蹲在地上,“你爷爷的,劳资都把外包装都给你拆掉了,服务周到吧,来吃俺呀,俺可好吃了,嘎嘣脆呢。”
瞧着大蛇在石丘底下嘶嘶狂叫,一会儿盘起身躯,一会儿又拍打石丘起,却仍旧没法爬上寸步,大牛更是得意了,他竟然微微颤颤地站立起来,抖着自己的三寸牛鞭朝下就是一大泡,瞧这完美的抛物线,杠杠的出水量,这一泡,拉的好不痛快,“送你一壶二锅头喝喝,免费的,不用回礼咧,******的。”
拉完后,他全身无力地四脚八叉仰头躺着,咧着嘴,闭着眼忍受着身上的丝丝痛楚,人生就是这么始料未及,前一秒还在跟情敌争风吃醋,后一秒就全身赤裸裸的被困在这么一个鬼地方,与蛇共舞,生死一线,他望着那朦朦胧胧的天空,嘴里有一言没一语地喃喃着,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生死天注定,
何须悲和哀。
继而又想到了铁蛋和娟子,以及家里的老父老母,叹口气,好吧,还没到听天由命的地步,俺大牛就算是要翘辫子,也要寻着铁蛋后再说吧。说到就要做到,这时俺的牛性。
石丘底下已经慢慢恢复了平静,只听得那屡屡风声,不厌其倦地窜来窜去,再也没有其它异响了,敢情那大蛇也黔驴技穷,无奈地离开了。大牛硬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光溜溜的屁股,哑然失笑,这都成原始人了,不对,原始人还有片树叶遮羞,就这山顶上,连片树叶都奢侈,他细细地打量着四周,发现这石丘并非只是独立的小山头,越往里走越蜿蜒崎岖,整个石丘竟然倚着山谷壁层层叠生,连绵不绝,大牛心里一咯噔,面露喜色,就着这玩意儿往上爬或许能出去。
想到这,大牛四肢百骸如灌神力,脚下也来劲了,手脚并用往上扒拉,没爬几层他就失望了,这小石丘不争气,没长地更高就断崖了,石丘顶上光秃秃的只他一人傻站着,他仰起头往上瞧了瞧,离山上面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大牛不禁有点垂头丧气,黯然瘫坐在地,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还没燎原就被浇灭了,这时候,几片枯叶乘着风飘了上来,砸落在大牛身旁,把赤身裸体的大牛衬托地格外凄惨,现实让他又不得不面对眼前这尴尬的境地,大牛看了看那片半边泛黄的落叶,掂起手指夹来过来,往****比划了下,完全不同尺寸,“你爷爷的,”大牛不禁恼羞成怒,狠狠地将无辜的黄叶摔在地上,抓起一块鹅卵石般大小的石子狠狠地甩向空中,“还不如直接去喂了那蛇呢。”
只见那小石子被踢上了半空,优美地转了几个360度,在空中划了大半个圈,调皮地撞击到了石崖壁上,然后面不改色地逆风而出,跟随着地球重力又精确无比地跌回到了大牛的头上,“哎哟”大牛抚着自己的脑瓜子直骂娘,“这人要是倒霉起来…。”
再斜眼瞧那小石子,却是人畜无害,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跟它半点儿关系都没有。“矮油,牛爷今儿个还不信了…”大牛欺身上前,飞起一脚,当脚尖感受道石头的硬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鞋子早就喂了大蛇,大牛嘴一歪,满脸的猥琐,这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