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泡下来,飞流直下三千尺啊,非得劈头盖脸浇透了,想想那骚臭味,绝顶恶心,堂堂七尺男儿尚不能忍胯下之辱,怎可能受此人体瀑布?当下大牛脸色暗沉,攥紧了双结棍就要爆发。胡常志这次动作可不慢,可容不得大牛胡闹,忙将手按住了双节棍,仍旧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眼瞅着上面的瀑布就要浇下来了,大牛这个心急啊,这胡子到底是咋个意思,他愿意喝尿还拉个垫背的,俺大牛可没这个嗜好啊。
大牛正想给胡常志使眼色,忽地发现胡常志从身旁捡了块碎石,甩手就往空中抛去,大牛顿时明白了,这是声东击西之计,用这碎石块制造点声响,转移敌人的注意,然后他们两人趁机爬上悬崖给那人一个闷棍...
果不然,石块在空中飞了不足5秒,只听得沙沙的撞击声,应该是落在树上碰擦到叶上了,接着没有预计的落地声,却出人意料的发出一声惨叫,“谁。”那人吓地尿意全无,忙缩回了小鸟,也来不及拉扯好裤子,擎着匕首就往来声方向探寻。
最终他锁定了一棵十多米高的杉树,上面的枝叶繁茂,背着月光黑压压的,一下子看不清树上的情况,那人狠狠咽了口,手上多了两把飞刀,大声吼道,”再不下来,老子要放镖了。|“
话音未落,只见得半空中咻的一声来一块石头,那人始料未及,忙一个狼狈的狗爬式,趴倒在地,硬生生地躲过,未及反应,只听得刷的一声,一个人影趁机从树上跳了下来,也没待站稳脚步就箭步向前大肆开溜,随即风声夹杂一连串咒骂声荡在夜空中,“跟你们在一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给老子站住,“那人忙追提着刀追了上去,“你他娘的还敢扔石头。”
过了半晌,待得崖上真没动静了,大牛和胡常志才费力地爬上了悬崖,“听到没,刚才那声音好像是强子。”大牛呼了口气,软弱无力瘫坐在地上,不住地揉着脚底。
“那还真是他,”胡常志若有所思道,“谁曾想道这小子竟然躲在树上,我说呢,怎么跑着跑着就不见了他,想不到我只是随手这么一扔,就砸中了他,嘿嘿,果然是做坏事被雷劈啊...”
大牛闻言,撇了撇嘴,”先别说强子,你自己那事还没给说清楚。”
胡常志脸色一沉,知道大牛又在旧事重提,他也没有精力再去解释什么,抬头看了看月色,已经渐渐淡去了,远处天际一线间已经越发泛亮了,黎明即将来到。
他直了直身子,“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把。”
大牛一愣,想想也是,这大晚上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匪夷所思地让自己一时半刻理不出个头绪来,而且最重要的是铁蛋生死不明,急需自己去营救,怎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胡常志的事情暂时先放下吧。想到此处,他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点头道,“那好吧。”
未待两人迈出脚步,远处断断续续地传来人的说话声,忽高忽低,貌似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又有人来?”大牛和胡常志面面相觑,“什么鬼,这大晚上的真够热闹,难道还要再趴一次悬崖?”
“不管了。”大牛一脸愤怒,说什么也不去做壁虎了,左手一探,双节棍一把攥在手里,”跟他们拼了算了。”
“拼得过吗,你这边一闹,他们的人马上围上来,你连拼的本钱都没有。“胡常志的大脑此刻异常冷静,他逐一地分析自身的处境,觉得还是忍一步海阔天空,最后劝解道,”大牛,大丈夫能伸能屈,再想想铁蛋,他还等你去救,所以我们暂时就忍忍吧。”
“可是....“大牛一口气闷在心里,按照他的脾气,非要畅快淋漓地干上一架才行。但这胡子长分析地却是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