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放慢了脚步,渐渐落在了铁蛋身后,夜里的风又不合时宜地有刮没刮的,只见得铁蛋瘦弱的身躯迎着寒风正蹒跚迈进,月光倾洒下来,落在铁蛋身上,仿佛披了一身银色的霞衣,熠熠生辉,大牛看的眼神迷离起来,仿佛铁蛋变成了一个仙女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妩媚微笑,朱唇玉牙的,煞是诱惑,哎…不行不行,大牛使劲摇了摇头,拍的脸颊啪啪作响,暗骂自己下流,再怎么想女人,也不能侮辱铁蛋啊,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奇怪的念头,铁蛋可是个男人啊,真有点恶心,呸呸呸,他转过头狠狠地吐了几口,抹了一把,刚回过头,却发现铁蛋已经站在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怎么了大牛哥,从刚才起就怪怪的。”
“没事没事...”大牛貌似被看穿了心中的绮念般,老脸一红,慌乱的连连摆手,“真没事,真没事,俺估计这身子骨,好久没这么大动静了,敢情刚才那番折腾啊…嘿嘿,现在突然有点头昏眼花了。”大牛扯谎不打草稿,说的个不三不四连自己都没听懂在说什么,幸好铁蛋没有起疑,责怪了几句,便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大牛着实摸了把汗,这总算熬过去了,他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前面留下了一连窜铁蛋走过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他略微咦了声,心里一咯噔,忽然又想起林中那些杂乱的足迹,这事不对劲,如果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怎会留下这么多足印给人看到,而看他撤退的路子,一干二净的,让人没法捕捉到踪影,做的实在彻底,说明他不是个生蛋子…难道…难道会有两个人,应该一个是凶手,另外一个...会是谁?他们应该是对立的,然后发生了冲突和搏斗,那样就可以解释这么多脚印了,既然是搏斗的话,为何没有整出大动静来呢,哦...是了,一定是从背后偷袭,一刀下去直截了当的就。。。。那最后他们人呢?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凭空消失了。大牛极力地回忆着,这细微的弩箭发射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人要逃跑得多大的动静啊,怎可能一点儿都没声响。大牛烦躁的甩了甩头,抖动劲椎格格响,这么富有逻辑性的推理,对于他来说实在难如登天。
“大牛哥,你又在瞎想什么,一句话都不说?”铁蛋发现大牛脸上阴晴不定,时笑时躁的模样,以为他犯晕了,小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大牛摆着手,臭着脸皮子,一脸的不痛快都写在脸上了,铁蛋从小就了解他的脾气,也不再多问什么,想起刚才性命攸关的瞬间,仍旧心有余悸,自言自语道,“最后那枝箭不知道射在哪颗树上,拔下来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大牛木然地”嗯“了一声,随口应付自着,毫不在意,忽然他貌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双眉一挑,”树上,你说是树上?“继而没再理会铁蛋,自个儿口中喃喃,细细品味这两个字。
良久,他突然脸色一变,大呼一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们躲在树上了,怪不得没发现。
“什么躲在树上”铁蛋一脸不解道。大牛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恨地差点想自扇巴掌,面上却连连讪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在想林中那些鸟儿躲哪儿的。。呵呵。”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牛这脑瓜子只准在一个时间内想一件事情,多想了就会大脑短路。
大牛嘿嘿笑了几声后,忽然想到假如那两人从树上跳下来暗算自己,这可是防不胜防,易如反掌的,但是为何没动手...不是要刺杀我们吗,难道哪里猜错了…
将铁蛋送回家后,大牛如鬼魅般的溜回了自家的青砖瓦房,摸索着从自己的床底下拉出了个破旧的木质箱子,他拂了拂面上的灰尘,又吹了几下,小心翼翼的轻声打开,从里面摸出来两截青色棍子,那是大牛的爷爷留给他的,小的时候练过,后来用地少了,便荒废在这箱子里,大牛又从里面摸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