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宣于密室催动大真阳经轻功真阳云。一边喊一边退向院中,催动内力运于声道:“好不要脸。冠冕堂皇的爱,苟且的情。天理不容。姓林的,你作恶多端,终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你个天杀的魔头。”由于耶律宣的乾坤大真阳经内力属于纯阳刚猛内力。几句话说出来字字清晰异常,震耳欲聋。回响不绝,
林啸虹和东华夫人皆是一惊。互相惊讶看着对方。面面相觑。林啸虹铁骨柔情的看着东华夫人。东华夫人也是含情脉脉看着林啸虹。
林啸虹对东华夫人道:“师妹。此地极为隐蔽,就连府中贴身下人都不知道,就你我知道。怎么会有旁人?”东华夫人听到耶律宣的声音,惊的心惊肉跳,东华夫人不知何故道:“师哥。我们出去看看,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自寻死路。”
林啸虹沉默一阵,喃喃道:“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宝亘。”东华夫人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好奇的问道:“师哥,宝亘?宝亘是谁?”林啸虹心急如焚道:“师妹,宝亘的事,以后和你细说。你身体不好,留在此处,我出去看看。去去就回。”
林啸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心想:“好你个臭小子!你真是活腻歪了,不知天高地厚,可真是阴魂不散啊!待我这就出去料理啦你,突然心里一亮,诶呀一声,想起天恩观祝寿时,这臭小子当众展示龙鳞宝衣,这个臭小子身上有龙鳞宝衣,龙鳞宝衣藏着前朝宝藏,集齐龙鳞宝衣就有起事银两。好啊,臭小子,主动送上门来,老夫定教你有去无回。”
东华夫人道:“师兄,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林啸虹道:“师妹放心,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不值一提。”说完提紫金鎏云蟒杖闻声而去,追逐来到院中梧桐树下。
梧桐树年逾百年,枝繁叶茂,壮大茂盛。盘根错节。打扫的干净的院子如积水空明。雕花刻鸟的长廊环绕四周。几盏汉白玉的石灯熠熠生辉。透着宁静祥和。古色古香。
东华夫人也是自幼习武,听闻耶律宣声音洪亮,料想耶律宣内力雄厚。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林啸虹,害怕林啸虹有闪失,便也跟出来啦。
对她而言,林啸虹是她的全部。她和他师出同门。这一辈子终究是分不开的。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就死,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东华夫人心里清楚,再错过便不再是山高水长,二是阴阳两隔,毕竟都是古稀之年。感情就是这样,随着岁月流逝,年龄增长,经年岁月愈发深厚,亲情,友情莫过如此,何况是爱情呢?
耶律宣退出密室,此刻内心焦急不已,虽说自负神功,和林啸虹也交过手,耶律宣虽初涉江湖,但也是明白太清楼林啸虹并未全力以赴,林啸虹武功到底有多高?他不清楚……东华夫人呢?他也不清楚……
耶律宣环顾四周,见梧桐树下空旷,易于施展武功,和逃脱离开。耶律宣虽年纪轻轻,但做事却是考虑周到。
耶律宣站在梧桐树下。毫不犹豫运用起道法无量功,道法无量功游走全身,周身大穴如有清泉流过,又如阳春三月春风和煦,所到处暖流清流身体舒服不已。右手乾坤大真阳经真阳掌,左手西禅院摧梅手,气运于全身。
心中暗暗嘱咐自己:“不要害怕,沉着冷静,想起皇爷爷耶律宣衍祝福他的话,气定神闲,智深勇沉是做大事的根本。”丝毫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等待林啸虹出来。
耶律宣在梧桐树下,借着院中石灯,见林啸虹一身黑色丝绸长袍,夜色里依然闪闪发亮,胸前金线刺绣一条金色大蟒,面目狰狞,手里提着金光闪闪的紫金鎏云蟒杖。闻声从演乐楼急奔而来。
耶律宣内心紧张不已,故作姿态严厉,耶律宣立眉怒目道:“老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