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卖弄的说:“您错了教练,我可没说那三个人要谋害赵兴啊,根据我的推理,如果赵兴真的没有掉下悬崖的话,他很可能不是被谋害,而是根本就没死,那就根本谈不上谋害嘛。我想,他们只是串通好了赵兴,来演一出闹鬼的戏而已……”
没想到教练没说话,方远哲却泼了我冷水:“你的想法很有趣,但可惜完全错了。”
我有点不服:“是你一直说很多灵异事件都是有人装神弄鬼的啊,目前听起来我的推理还是有点合理性的嘛。”
方远哲说:“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那几个人想要装神弄鬼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话,也不会选择让赵兴来扮鬼。”
我问:“为什么不会?”
方远哲有点嫌弃的看着我:“你和一个你想杀的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你面前放着手枪、匕首和砍刀,你会费劲的过去用手掐死他吗?”
我有点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对大多数人来讲,当你面前有无数趁手的武器的时候,你是不会去选择一个最费力不讨好的方法的。这次的事情也一样,如果他们真的想装鬼,干嘛要这么麻烦,还要串通那么多人一起伪造一个死亡现场?
直接派一个人穿上女人的衣服去装那个被烧死的女鬼不就行了?而且装那个女鬼明显吓人的效果会更好,因为赵兴原来是这个队伍里的熟人,和很多人都很亲近。人们对自己亲近人的鬼魂是很难一开始就产生特别强烈的恐惧感的,而队伍里每个人都提前知道了那个被烧死的女鬼的传说一直笼罩着这里,恐怖的气氛已经非常足了,想装鬼的话,直接扮女鬼方便多了。”
我听了方远哲的分析,虽然心中依然不服气,可是也找不到什么语言反驳,只好耸耸肩:“那你的意思是说,赵兴千真万确已经死了咯?”
方远哲说:“我没那么说,事实上,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说,因为我知道的还不够。教练,请你继续,告诉我们后来怎么样了。”
教练有些赞许的看看方远哲,然后又看看我。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低下头。
只听教练说道:“虽然我也为赵兴的意外深感悲痛,但是我们毕竟还有比赛任务。而且在损失了赵兴之后,那个被赵兴拽回来的运动员也一直不明原因的昏迷不醒,这样等于损失了两名运动员了。虽然有候补队员,可是形势也够严峻的了。在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后,我们决定按照原计划继续训练。只是这次规定,任何人经过赵兴出事路段附近的时候,必须提前下车用手推过去。而且那个路段,我派了更多人把守。
白天一切正常,但是等到天黑下来之后,我怕再次出事,就亲自骑车想去巡视一遍。可是当我骑到那段路的时候,竟然发现所有把守的人都不见了。我非常生气,立刻打电话给他们。过了十几分钟后,那些人从山顶方向快速的骑车下来。
我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说,天黑之后,按照规定为了安全每个运动员的自行车都要开夜灯。可是他们却突然发现从山下的方向骑上来一个运动员,在黑夜中模糊看不清是谁,但是却没有开灯。
那些人以为是他的灯坏了,便大声的对那个人影喊,让他原路返回换了灯再继续训练。可是那个人影根本不听,依然从远处飞速的往这边骑过来。
那个人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看守路段的人面前飞驰而过,在那一瞬间,几个人的手电筒光芒同时照到他身上。他们竟然发现,那个不开灯骑车的人是赵兴。”
方远哲插嘴问:“不会看错吗?百分百是赵兴吗?”
教练笃定的说:“百分百,因为据那些人说,他们用手电照他的时候,赵兴还曾经转过脸来看过他们一眼。他们和赵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