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来是翻译版本问题,这个版本翻译成了《五只小猪》,难怪我刚才按照《啤酒谋杀案》的书名去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是被惯性思维给迷惑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生气的提醒他:“你刚才说你打算听我的故事了,是不是先做比较重要的事?”
方远哲脸上难以掩饰自己找到那本书的喜悦之情:“当然,跟我来。”说着他从我身边走过,往中间那两排书架的末端走去。没办法,我只好跟上他。
原来这家书店在中间两排书架的左边尾端,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摆了一个小桌子和几把椅子,当作一个阅读的地方。
方远哲走到小桌子后面,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然后把书摊到桌面上聚精会神的阅读起来。
我绷不住了:“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远哲不抬头的说:“什么怎么样?”
“你说过你要听我讲我的事情的……”
“我正在听着呢啊,我还奇怪你为什么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呢。”
“可是你在看书啊!”
“看书用的是眼睛,又不是耳朵。”
我已经快要再次发怒了:“可是那会让你分心,精神不集中吧?”
方远哲依然没有抬头:“或许对别人会,但我不会,因为我是怪胎你忘了?看书不但不会让我分心,反而会有助于我思考。你可以讲你的事了……哦对了,你显然已经知道我叫方远哲了,你叫什么?”
我看他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只好长吁了一口气,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看着认真阅读的他说:“我叫包飞,是一个建筑队的包工头。”
“怪不得如此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哦别误会,这不是挖苦你。有时候我挺羡慕你这种人的,这是真心话。说吧,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详细的把一个月之前到现在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讲到了今天凌晨我做的那个梦,还有我胳膊上的血色手印。
方远哲依然盯着书本,问我道:“你胳膊上的手印还在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右臂:“不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洗澡放水的时候明明看到有手印的,可是之后又突然没有了。可能手印和那些从画上下来的婴儿,都是我做的梦吧……”
方远哲虽然眼睛没有离开书本,但是我注意到,他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已经不再动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完全没有阅读,而是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把那本书合上放在一边:“现在,给我看看那些画像吧,你那个袋子里一定装的就是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从袋子中掏出那十几张婴儿的画像,递给他。
方远哲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接我的画,在他的手碰到那些画像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看到他的手好像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方远哲把那些画像一张一张的排在桌子上,先是用心不在焉的表情扫视着。可是过了几秒钟,他就似乎再也装不下去一样,低下头贪婪的看起那些画像的细节来。而且他看的最仔细的,就是落款的部分,他甚至从怀里掏出了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并且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来仔细的研究了每一张画像上的“赶车人”三个字。
看到他如此的认真,我忍不住问:“你有什么发现吗?”
方远哲把放大镜一扔,往后靠在椅背上又恢复了心不在焉的表情看着我:“哦,暂时还没有。对了,你刚才在讲述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你总觉得这些婴儿你看着非常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