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时把他俩兄弟接来跟我一块挣五百万,那是最正确的选择啊!想及阿宾带给我的收益,我有些皱眉,阿玛的工作室开起来后,我是不是要少拿点股份?
有了这幅画,我潘家园也不想逛了,坐车就回到酒店。二逼姑娘说要回去还车,那自是只有让她自己离去,她坐车上,我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到我给她的打电话的手势。
我把画铺开放在桌子上问阿宾:“阿宾,你看得懂这上面的字吗?你能不能给我读出来?”
阿宾这时好像脑子清醒了些,手指着四分之一残卷上的一个字念道:“吱吱哩花色!”又指着另外一个道:“得乌搭机哇色。”再指着剩下的唯一一个字念道:“陆于加勒斯打。”说完,拿起我给他的平板,自顾自地看《猫和老鼠》。
我问阿玛:“他念的这个是《神路图》上的东巴文吧?”
阿玛点点头道:“应该是的。”他顿了顿又道:“其实刚才我就有些怀疑,这张图是我们永宁遗失的那张!因为这剩下的地方太像了,只是年代太久远,我也记不清是不是那张《神路图》。而且当年遗失到现在已有八九十年,说还能在那样的乱世中把画保存下来,我实在怀疑。”
我笑了,只要有那么点像,那就太值我花了八百块买的图了,哇哈哈,我的主角光环还在,这样随便乱逛居然也能捡到大漏。不管怀疑不怀疑,拿回去做研究,汉斯只要确定了与《东巴往生经》有关,肯定会花八万或八十万跟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