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钱写多了!”
“多的是这两天的饭钱。反正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她倒是想得周到。
这欠条写得很多地方不合理,我也没在意,本来这钱也没打算能要回来了,让她上车那会就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现了,打欠条只不过是让她有个尾巴在我手里捏着不至于太猖狂。
她见我随意地收起欠条,恶狠狠地说道:“放心,我会还你的!”
我斜了她一眼:“肉偿?”
我见枕头飞过来,顺手接住扔了回去,说了句在这等着,也再没管她,出门找扎西去了。
到了扎西房间,我顺手拿起瓶水喝了两口坐下问道:“你这怎么样?”
扎西道:“自当年永宁土司把木里赠与蔡木多活佛后,纳西族和东巴教在木里就日渐式微,因宗教民族遭到信藏传佛教的排挤,到清末的时候,纳西族在木里已不足万人。解放后木里的纳西族更是迁移到永宁、盐源和丽江,现在纳西族就只有几千人了,别说大东巴,东巴都找不到几个。”
扎西接过我递去的水喝了一口接道:“我又多方打听了下,其实在之后,纳西族衰落也是有民族融合的原因,很多纳西族与藏族通婚改信藏传佛教,慢慢民族也变成了藏族,很多东巴因为没了传承,都改信了藏传佛教,或者一边传承着东巴教,一边信仰着藏传佛教,所以啊,现在想找到一个纯正的东巴,估计是千难万难。”
扎西叹了口气:“现在木里的纳西族最集中的就是在博窝乡,我问了土里派出所的户籍民警,他们说了,最有可能还有东巴的就是在博窝乡,其他乡连一个纳西村寨都没有,也再无可能有东巴。”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没想到木里这儿的寻访比之我在永宁还难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