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方法用的是非常老式的暗箱相机,照片比较模糊。之后我研究了这些东巴字近十年时间,也没研究出什么来,那八个字跟这八个完全不同,应该不是一幅画的,但又有共同之处,比如画的方法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们听闻大喜,如果又多了八个完全不同的字体,按照木老头教的方法,那破译出这画秘密的机率就会大大增加。
“那些照片现在还在您这儿吗?”我急忙问道。
老杨摇了摇头叹道:“应该是在差不多八年前吧,我退休在家闲着没事就搞研究,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东巴研究院的老师领着一个老外来我这儿,一来就说明来意点明要买那八张黑白照片,我问他从哪儿知道我有这些照片,他说是丽江一个姓李的东巴告诉他的,我想很久也没想到我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姓李的东巴,虽然不明白,但那几张照片我研究了十多年也没研究出来什么,他又出了一张一千元的高价跟我买,想着这照片我拿着也没啥用,就卖给了他。现在想来,我连他叫什么从哪儿来都不知道,只认识那个研究院的老师就把照片卖给他真是失策,现在看到这幅画,我才明白我卖的可能是我们纳西族的宝贝。唉!现在想找也没法找到他了,更别说把照片拿回来了。”
我听到大家都发出声沉重的叹息声,本以为有些希望的时候,结果又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