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近令狐零。“你们想取悦我。”他离她越来越近。“那么,我就如你们所愿。”他将令狐零摁倒在地。他伸手去撕她的衣服,可是却被一个结界阻挡了。
令狐零挥手,一巴掌将他抽在一边,淡然地道:“你不配碰我。”她起身,又道:“我会告诉俢妄,你会成为他的刀刃。”说完,她径直向门口走去。
夏冬一把将旁边的一个女人拉倒在地上,他撕开她的衣服,疯狂亲吻她的脖子和胸口,令她发出喘息和娇&吟,其她的女人也都围拢过来,褪下自己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物,在红色的纱帘中胶着缠&绵。
夏冬终于成为堕落的刀刃,他曾经的温文尔雅已经彻底被死神这个名号抹杀。
‘人是会变的,蜕变或者堕落,那是一瞬间的事。’曾经,皇炎羽末这样温柔地说过。
令狐零关上死神殿的大门,脸上如水一般平静,她曾经打算与夏冬成为朋友,而现在看来,夏冬只能成为她的棋子了,她一挥衣袖,静默地离去。
凌羽城中滂沱大雨洗刷着古香古色的亭台楼阁,夜未央,蓝色水晶灯使朦胧夜色增添了几分妩媚,琉璃瓦的屋檐下雨水滴滴答答,彻夜未停。可惜如此夜色,诺大一个凌羽城却无人欣赏,只有无辜逝者凄凉的哀怨在雨中彷徨。
凌羽城大牢内,通风的小窗透进一点微光,少女在窗下听雨。
她的目光呆滞,身体裸露着,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凌&辱她的人留下的脏污。
木雨夜,多美的名字,这是她的太祖祖木流赐予的名字,那个令凌羽城所有人都尊敬的木流长老,得他赐名是让人感觉多么荣幸的一件事。人如其名,她也像她的名字那般美丽,朦胧妩媚,让人觉得她就是这凌羽城美好的雨夜一般。
她死去了,但是她又复活了,继续着苟且又毫无尊严的生活。她反抗过,但是徒劳的反抗已经使她麻木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没有心的躯壳,连她最渴望的死亡都不再去想。她只是听着雨声,滴答,滴答,滴答……
哪一滴是雨夜的尽头呢?
忽然,她听到人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走走停停,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接着,她听到酒瓶子摔破的声音,还有那人嘟囔不清的醉骂。
脚步声渐近,接下来是那人解开牢门锁链的声音,叮叮当当,听起来都觉得冰冷,她没有惊慌,眼睛里根本没有出现任何一丝波动。那人走进牢房里来,他是一个看起来几十岁的老头。
“你……你好啊,小美人儿!呵呵呵……”他浑身酒气,时不时还打嗝。
木雨夜并没有理他,瞧也没有瞧他一眼,仿佛这监牢里还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嘿!还不理老子,不跟大爷我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嘿嘿嘿!”
他踉跄着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趴在木雨夜的身上,贪婪地侵犯她的身体,他喘息着,嘴里喃喃地道:“一群蠢货,敢说老子不行了,看老子不好好玩死这娘们儿。”
她还是无动于衷,宛如一具行尸走肉。那老头有些火大了,他揪起她的头发:“你怎么不叫?你也觉得我不行了是吗?”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叫啊!”
她感觉痛,但是她没有流泪,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这让侵犯她的那人感觉更加恼怒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不叫,老子就杀了你。”他的身上出现了红色的灵气,而且头上长出了牛头的犄角,指甲也变成了坚硬锋利的利爪。
她想,终于可以死去了吗?她闭上了眼睛,等待这副皮囊被终结。她感觉呼吸不过来了,但她不想挣扎,只是任这副皮囊自主地因为窒息而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