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夜被带到监牢,她第一次看到那种黑漆漆的石墙,第一次触碰到那冰冷的铁栅栏。这里没有用水晶灯,而是每隔一段路有一个固定的火盆,里面燃烧着用野兽或魔兽尸体炼出来的油。各种摇晃的影子在墙上跳着诡魅的舞蹈,木雨夜感觉身体好冷,她渐渐放慢了脚步,想凑在火盆边暖一暖身子。
“谁让你走这么慢的?”押解她的守卫提起手中的鞭子正要打下去,看着她可怜又娇滴滴的眼睛,又把鞭子收了起来。他把手搭在木雨夜的肩上,说道:“呆在这监牢里不好受吧?”
“……”木雨夜没有答话,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晃了下去。
“冷吧?嘿嘿!”那守卫好言好语地伺候:“冷就再多暖一暖,你只要在我眼皮底下乖乖的,我也就不为难你,兴许啊,我还能给你把这绳子解开,让你在牢里吃上几顿好饭。”说着,他把手抚在木雨夜的纤腰上。
木雨夜一惊,退了一步,结果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她惊慌地坐起身一看,刚才绊倒她的竟然是一根手臂的骨头,把她吓得又赶紧蹭着地面往后退。
“哈哈哈!”那守卫笑起来:“这里很恐怖的,你最好离我近一点,免得又碰上什么妖魔鬼怪。”
木雨夜睁着惊恐的大眼睛走在前面,她听见一些诡异的声响,那声音是从监牢里面的黄金盒子里发出来的,好像随时会有恶魔挣脱束缚从里面飞出来。过了一会,那些恐怖的黄金盒子渐渐变少了,她的恐惧才渐渐消减。燃烧的火盆越来越多,光线越来越亮。忽然,她好像听见了女孩子的呻&吟,带着一点点的哭腔,一阵一阵的。
随着越来越靠近,那呻&吟声也变得清晰起来,那呻&吟带着很急促的呼吸,她从中听到了恐惧。
“到了,就是这里。”那守卫打开一所普通监牢的牢门,解开捆绑住木雨夜的绳子,将她关在了里面。
牢房里有许多干草,她刚坐下来,激烈的喘息和呻&吟都停止了,然后是一个女人在哭泣,声音低沉。再后来,是一段长久的寂静,只有火光下的影子在疯狂舞动,她困了……
悄悄地,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大腿,从腿间滑到了臀部。她一下子从沉睡中惊醒,冷汗瞬间就湿透了她的背,她想向后面退缩,可是却被扯住了裙子。面前是三个人,都脱光了衣服,押解她来到牢房的那个人也在其中。
“今天真他&妈晦气,还好老子福大命大,运气好,没赔在那,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有狠狠上了这女人,老子才能除掉这股晦气。”说完,他一摆手:“摁住她。”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身体,她的颤抖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然后他的口水将她的全身玷污,疼痛和恐惧占据了她的全部内心,她尖叫着,哭喊着,直到没有了力气,尖叫变成了无力的呻&吟,哭喊变成了疲累的啜泣。
他恶心的舌头蠕动在她的脸颊,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妈&的贱&货!”他用手沾了一下嘴唇,全是血,他狠狠一巴掌甩过去,骂道:“老子今天就要狠狠地操&死你!贱&人!”
一遍又一遍,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的身体被玷污,她的心仿佛正在死去。她被捆绑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来侵犯她,可是她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昏迷了,她被放了下来,无力地倒在枯草堆里,她流了很多血,身上沾满了脏污。即使是凌羽城最圣洁的雨水,也无法将她的脏污洗净,那已经刻在了她的心里,永远挥之不去。
天符城中,一座宏伟的巨石宫殿里,君舞和长鸦都无力地趴在席垫上,这宫殿就是长鸦从以前